她。

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狠,且又凶猛有力,听着陆婉初喉咙里翻滚出来的轻叫,还不及出口,便又被他吃下。

起初那股有些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随着她身子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敏感,终于渐渐地消了下去。

陆婉初也终于肯彻底相信,原来男女这回事,只在初始的时候疼,后来渐渐是不会疼的…疼痛过后,她只感觉满身酸胀,能容纳下陆瑾瑜对她来说已十分艰辛不易,如今陆瑾瑜在她身子里每深入一下,她都觉得撑得要命。

陆婉初呼吸涣散,她眼角盈泪,娇娇楚楚地望着陆瑾瑜。口中辗转出嘤嘤啜泣。

可越是这般形容,越是激发了陆瑾瑜的狼性,他只想要将她狠狠掠夺欺负,把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留。

她身子敏感到有致命的诱惑力,越来越湿润,却缠得他越来越紧。他像是在泥泞中艰难前行,冲破重重阻碍,再闯入她的花房里,掠得满地残花…“二哥…”陆婉初哭着叫他。

“疼么?”陆瑾瑜嗓音低哑地问。

“好撑…”

后来她再没机会叫撑,陆瑾瑜吻过她的耳朵,颈项,流连在胸前,无处不留下吻痕。陆婉初下意识紧紧抱住他,手指攀着他的后背,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溢出破碎的吟哦…这一晚,陆瑾瑜结束得很晚。

陆婉初隐约感觉,外面的天都快亮了。

而她这一次,竟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承受了他。

没有很痛,但也没有多少快意。感受着陆瑾瑜在她身子里闯进闯出,她只能感觉到撑胀,却也无比的满足。

她承着他所有的爱,就连他对她的欲念,也那么的让她心动。

“陆婉初,你能耐,”陆瑾瑜霸道又凶狠地在她身体里攻城略地时,咬着牙一字一顿低低道,“竟让我觉得死在你身上都是一件快活的事,真想把你生吞活拆了。”

这个女人的滋味,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快要疯了。他毫不知餍足,几乎快要化身为猛兽,狠狠要她。

可太久她也受不住,最后不住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