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天气严寒,陆婉初和姚如玉太过高兴,都亲自到城门去迎接,远远看见定安侯率领三军凯旋归来,心境真是感慨又喜悦。
姚如玉看着那走在最前面,骑着骏马威风凛凛的男人,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陆婉初的手,眼里竟有些湿润。
丈夫外出征战,本就是一件危险与荣耀并存的事。而今能守得人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里,怎会不喜极而泣。
定安侯饱经风霜,跨下马来,精神很好,看见陆瑾瑜带着陆婉初和姚如玉迎接他,心里也十分高兴。
陆婉初欢喜地唤他,他朗声应了,走到跟前拍拍陆瑾瑜的肩膀,又摸摸陆婉初的头,再看姚如玉时,还一句话没说,姚如玉眼圈便红了。
定安侯也不顾三军在场,一身盔甲,虎臂一揽就把人抱进了怀里,心里万分柔软地宽慰着道:“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姚如玉破泪而笑,又是无所适从,毕竟有将士们在,眼前还有一双儿女在。
她忙推了推定安侯,嗔道:“一方军侯,搂搂抱抱,没个正形儿。”
陆婉初在旁抿着唇偷偷地笑。
不料袖摆下悄然伸进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她顿时身形一紧,脸上有两分热,连看也不敢看旁边的陆瑾瑜一眼。
眼下当着爹娘的面儿,那么多人呢,他胆子太大了!
好在陆瑾瑜只是握了握,便放开了她。
却让她深切地体会了一把姚如玉被定安侯抱住此时此刻有些窘迫的心境…定安侯命手下武将分带三军回营安顿,随后便跟陆婉初他们一起回了侯府。
侯府里上下洋溢着喜气,正张罗晚饭,晚间在膳厅布上晚膳给定安侯接风洗尘。
定安侯在正堂接见了诸位副将,一一安排了军中事务下去,又着副将们准备明后日犒赏三军。
打了胜仗回来,犒赏是免不了的,这可是鼓舞士气的好时机。
等定安侯把事情都安排好以后,离晚饭还有一阵子,此时主院里姚如玉已备好了温热的洗澡水,等定安侯回去洗漱一番。
定安侯回了主院以后,洗热水澡时,姚如玉便一边为他准备干净软和的衣物,一边闲话家常般说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家里所发生的事。
平日里男人洗澡再简单不过,只需到盥洗室去冲洗一番即可。
只不过眼下正值寒天,定安侯又长途跋涉回来,泡一个热水澡能给他解乏。
结果听得屏风后一阵水声响起,姚如玉备好了衣物回头一看,惊了一下。
先前还泡在热水里的汉子,一下子就移步到了她跟前,虎视眈眈地把她盯着。
姚如玉刚想说话,便被定安侯一手操起,直接奔赴床榻间。
床帏缓缓落下,女人的裙裾便窸窸窣窣地滑落在床畔。
姚如玉断断续续道:“现在大白天,一会儿还要去膳厅…”
后来再没她说话的机会,定安侯压在她身上堵住了她的檀口。
云鬓青丝,玉骨生香。
征战在外,谁不想念家中的温香软玉。定安侯以前孑然一身不用想,可如今却是娇妻美眷,常常令他挂怀。
定安侯生猛非凡,一番前戏缠绵、如胶似漆过后,扶着姚如玉的身子,便猛地挺就进去,直直地没入到深底处。
姚如玉溢出口的声调都变了,妩媚至极。
随后床榻沉沉地摇晃起来,姚如玉一边迎合着,一边咬着牙道:“侯爷,别太过头了…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去前院的…”
后来,直到天色渐晚,定安侯进了主院过后,便久久再没出来。
到了用晚饭之际,陆婉初到了膳厅来发现只有她一人,坐了一小会儿陆瑾瑜便来了,于是两人便坐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