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初哽了哽喉,也要把自己受的罪咽下。

不然要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昨晚被那些恶心的男人轮番凌辱吗?

这样的话,让她以后还怎么活,难道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吗?

所以只要别人不往外说,她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的。

温朗没什么话可对温月初说的,在街上见了面只看了她两眼,就带着自己的人要绕过她离开。

温月初见状及时挡在了他面前,道:“哥,我有事找你。”

随后温朗只好让他的人先走,自己和温月初去了一个小酒馆,点了一罐酒,和两个小菜。

温朗一边喝酒一边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温月初言简意赅道。

温朗动作一顿,随后看着她,道:“你觉得我现在都落魄成这个样子,还能帮到你什么?”

温月初低着头沉默片刻,道:“昨天郑成仁拿了钱去如意赌坊入份子被骗了。”

温朗喝了一口酒,冷笑两声:“开得起赌坊的人差那几个入份子的钱?他不被骗谁被骗,那也是他活该。”

温月初抿唇不语。

温朗重重放下酒杯就要走,被温月初及时拉住衣角。

温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来找我,莫不是还想让我去帮你把钱要回来?”

“不然呢?”温月初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