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伤啊。”
定安侯哈哈笑道:“我这手还没落下去,你就心疼你二哥啦?”
陆瑾瑜低头看她,嘴角隐隐有笑意转瞬即逝。
陆婉初道:“我是怕爹没轻没重的,二哥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
这时赵王带着世子赵长乐以及一些身边臣子赶来。定安侯是个重义气的人,这回赵王庇护了他的儿女,他便拱手谢道:“犬子和小女奔走在外,多亏赵王不吝相助,才能安然无恙。我在此郑重谢过。”
赵王道:“定安侯快别说谢了,你要是再晚来个一两天,我就是有心也无力了。”
定安侯已经知道了情况,道:“赵王请放心,你既帮了犬子小女,眼下淮阳王发难,我万不会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况且此事因我儿女而起,也应该由此而结束。”
定安侯不耽搁,带着陆家军进得浔阳,暂守城门。
定安侯登上城楼,与淮阳王两军对峙。
此刻淮阳王也正站在江上舰船的船头,一身戎装虎虎生风。
淮阳王喊话道:“定安侯,我金陵与你徽州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这次,我世子好心邀你侯府公子和小姐进金陵,却在金陵城外遭他二人偷袭。抢走了我的船不说,还重伤我的世子,将人抛入大江之中险些丧命!到现在我的世子还躺在床上下不来,你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我奉劝你,把伤我儿的凶手交给我,念在我儿还存有一命,让我惩治他俩一顿就算了,我也给他们留一命!”
眼下定安侯一来,淮阳王不大可能顺利抢占浔阳。可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当然得让定安侯交人,他虽说要留一命,但定不会让陆婉初跟陆瑾瑜好过。
定安侯站在城楼上朗声大笑,后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贼喊捉贼。若不是淮阳王世子一心想杀我儿,安排大批的杀手围攻刺杀我儿,我儿又怎么会中毒受伤,我闺女又怎么会挟持你的世子以寻出路?我儿也是险些被你的世子害得丢掉性命,我还没去你金陵兴师问罪,你倒有脸皮问起我来了?”
说着把手中那战戟沉沉往城楼上一剁,威风凛凛又道:“苏闻天,别人不知道你,我却是知道得很。多年前你便是个卸磨杀驴的货色,如今你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今日别说我不会交人给你,我就是一根头发也不会给你。此地有赵王作证,我儿是不是身中剧毒到此疗伤,你再要贼喊捉贼,天下人都看着呢,你今日要是敢兴兵一步,我必奉陪到底!”
陆婉初和陆瑾瑜陪同站在城楼上。
有爹庇护就是不一样啊,那叫一个底气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