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零六年七月十四日(2 / 3)

怎么就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顺顺利利地按照你的术式进行下去啊?!所以说你这家伙完全就是在赌吧?!”

我讪讪地说:“当时情况紧急,也只能放手搏一搏了嘛……而且你要相信他们呀。你看这不是全都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吗?连黑井小姐都活着诶。”

虽然伏黑先生很令人崩溃,他大概是真的打算杀了我们。但是现在的结果还是很好的呀。

“理子的签,完全正确哦。”我笑着说。

她伸出手指着我,扭头去看硝子:“硝子,你说这人过分吧?!”

我也看向硝子,硝子木着脸环视了病房里的所有人——基本上全躺在病床上,呵呵了两声:“我觉得理子说的对。”

“诶?”我说,“不能怪我吧?要是伏黑先生和父亲早和我说明白的话,我肯定有另外的方法啊——而且现在天元大人可是和我们站到了对立面诶!不是讨论我的问题的时候吧?”

“不要紧的啦。”五条悟说,“大不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对吧,杰?”

夏油杰按着太阳穴,抬眸无奈地应了一声:“嗯。”

在全部说完之后,大家又唠叨了两句,随后才出去了。

像我和五条悟、夏油杰这种伤得比较重的,就在病床上躺了一天,睡了一天。

那天阳光还挺好,落在我被子上,有点耀眼。我闭着眼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邻床那边说:

“小疯子。”

我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悟?”

那边像是闭了嘴一样,没了动静。我等了一会儿,他没下文,就彻底睡了过去。

大概是因为伏黑先生下手太狠了,不光我有点后遗症,夏油杰和五条悟也有点后遗症,特别是他们两个人没有收到伏黑先生的暗示,就这么因为信任所以被背刺了,尤为痛苦,后续高专众人再去工藤家集合的时候,总免不了要吵几架。

我问过父亲,当时所有人的死亡是不是他们计算好的?父亲有点后怕地看着我脖子上的伤口,说不是。

“我只是和甚尔说,把伤害范围尽量缩小,能不伤人就不伤人。”

我于是去问伏黑先生,伏黑先生一手拎着惠,懒洋洋地抬眸说:“啊,毕竟当时没有别的办法了。不重伤你们的话,根本杀不了星浆体,星浆体不杀死,计划就不能进行……用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我可是没有杀你们的医生的。”

所以伏黑先生的战略是,留下医生,然后把我们打到半死不活,这样既可以杀了星浆体,又可以在最大范围内保证我们存活。

我简直不能理解:“你捅了悟的脖子和脑袋,差点把我脑袋砍掉,你说这叫半死不活?”

是我脑子有问题吗?

五条悟还说我爱赌,这人才爱赌吧?这但凡我没有做计划,就全员死光了诶?!

伏黑先生很无所谓地笑了笑:“你父亲说的,相信你。”

我:“……”

当天的惨状把小哀也吓了一跳,她从硝子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冷嘲热讽了我两天,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看来在组织杀了你之前,你会先被自己玩死”“阿拉阿拉,我以为你会把脖子递过去给别人砍呢”“是不是觉得自己会了反转术式就无敌了?正好过来给我做小白鼠吧”诸如此类。

理子的后续事情我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为这事跑了一个月,每天回来之后必定要臭骂一顿上层。就连夜蛾老师也因为这件事情被叫到高层说了好几遍,他虽然也很生气,但从来没说我们做的不对——毕竟他也是叫我们破坏任务来着的。

理子没有进入高专学习,她和工藤、小兰在一所学校里,只不过是在初中部。我拜托他们照顾她,上下学的时候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