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造成过伤害的那还是滚一边去。
虽然不知道虞惜要来干什么,先下手为强,颜路清开口第一句话便友好问候:“哟,好像两周没见了,虞惜,你头发长出来了吗?”
“......”
虞惜脸上明显一僵。
她头顶的头发有些没被连根拔起的可以接发,但连根都没有的便只能用发片遮盖。每天出门耗费的时间、以及每次洗完头照镜子所生出的烦躁感,已经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但她很快又稳住情绪,在颜路清身边坐下,招呼服务生从托盘里拿了杯酒,而后对着颜路清一笑:“表姐,不想尝尝吗?”
“......”还有这等好事。
颜路清正愁没酒喝呢,当即就从托盘拿了另一杯,喝了一口之后,满足地闭眼回味。
这倒把虞惜看傻了。
家里人谁不知道,别人喝酒只是喝醉,颜路清这个疯子喝酒是会真的发疯。发疯的过程她自己也痛苦,最终都是折腾进医院,所以她向来滴酒不沾,也没人敢让她沾。
然而虞惜还没想明白,闭眼品酒的颜路清已经再度开口:“对了,我上次出于好奇,问了一下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