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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改成了,“抽空记得想我。”

余揪揪点头,“嗯嗯!”

又催着余秋往出走,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启和他大爸爸的快乐二人时光了。

告别完余揪揪,余秋心里有点还有点难受,他半低着头,半看不看鹤弘一,“剩下就辛苦你了。”

“有事我和你联系。”鹤弘一帮余秋提来行李箱,“出去多听韩玲的话,她毕竟是专业的。工作照顾好自己,乖一点,不许调皮,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余秋:

这不是他刚嘱咐他儿子的话吗?

怎么鹤弘一改了个细节,现在又拿这话来嘱咐他了?

鹤弘一把真他当儿子养呢?

余秋瞪一眼鹤弘一,让他闭嘴吧,少当学人精学自己说话。

鹤弘一像是读懂了余秋的意思,又像是没有读懂,他冲余秋笑了下,意味不明的,“抽”

他应该想说的是抽空,但话说一半,他又将抽空两字给咽了回去,改成了,“记得想我。”

余秋舔唇,移开视线,感觉又有点口渴了,“不想,很忙,勿扰,好吗?”

鹤弘一只是笑笑,没再接话。

外面韩玲已经再催了,余秋弯腰亲亲余揪揪。估计还是小孩,不懂分离的意思,余揪揪对余秋出差的反应一直不大,倒是余秋和他儿子好好道了声别,又亲又抱后,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脚,却没回头,只是向身后招招手,不知道和谁说了句,“拜拜。”

随后他加快脚步上了车。

“路上小心。”鹤弘一目送余秋上了韩玲的车,韩玲出来和鹤弘一打了个招呼,开车离开。

送走余秋,鹤弘一蹲身抱起余揪揪,“走吧,就剩咱俩了,回家。”

余揪揪转身背过去,小手一直在摸着脸,不再似刚刚和鹤弘一的亲热劲儿。

“怎么了?”鹤弘一绕过去,去看余揪揪,这才发现余揪揪的葡萄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烟圈红红的,眼泪淌满脸。鹤弘一眉头一皱,抱起余揪揪,又问,“怎么哭了?”

余揪揪双手巴拉着鹤弘一的衣领,哭的嗷嗷的,“揪揪揪想想爸爸了。”

鹤弘一拿纸给他擦眼泪,“那你刚怎么不和他好好说再见。”

小孩子哭出奶嗝,鼻子一耸一耸的,说话也断断续续。也是这会儿看见余秋离开了,他才敢彻底释放自己的情绪,“看到揪揪不开心,爸爸也会也会难受,就不出不出差了,就不不工作了。揪揪揪揪以前就害过爸爸,爸爸爸爸喜欢工作。”

平时看着傻白甜的小孩,现在猛一懂事起来,任谁看了都心疼。

鹤弘一抱着他进屋,“你从来都没有害过你爸爸,他是爱你,才愿意为你不去工作,不是你在害他。”

余揪揪噘嘴,“真的吗?”

鹤弘一揉揉他脑袋,“真的。”

余揪揪可算止住了哭,但还在抖,“那揪揪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爸爸呀?”

鹤弘一给他擦去泪,在心里过了遍余秋的工作日期,“明晚他有直播,你就能看到他了。”

鹤弘一好说歹说才算是把余揪揪给哄好了,但自始至终,鹤弘一都没让余揪揪和余秋视频通话,他怕这俩父子一起在电话里崩溃抱头痛哭。到时候哄两头,他不确定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更重要的是,以余秋的性格和能力,他以后的工作机会还有很多,余秋和余揪揪都必须得尽快适应分离焦虑。

余揪揪闹腾了圈,困了,上床睡觉去了。

鹤弘一把工作文件拿到余秋卧室,坐在余揪揪床头处理文件。

助理见鹤弘一今天迟迟没来公司,便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

鹤弘一,“哄孩子睡觉,下午再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