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二天会怎么办啊?”
“那得看有多不好呢?”余揪揪非常热情地回答他爸的问题。
“非常不好。”
“比揪揪前一天晚上,没忍住偷吃完了爸爸的巧克力,还要不好吗?”
这已经是余揪揪的小脑瓜里能想到的最不好的事情了!
余秋:
他刚是疯了,还真想和他崽这个傻白甜探讨深度问题。
余秋一抓余揪揪的后脖颈,眯眼,“你又偷吃我巧克力了?余揪揪你的牙不想要了?”
“反正不是昨天偷吃的啦。”余揪揪羞涩一笑,强行转移话题,“爸爸,你快说,你的不好的事情有揪揪的这么严重嘛?揪揪帮你想办法哦。”
余秋双手抱头,自暴自弃,“差不多吧。”
余揪揪歪头思考了下,做了坏事第二天要怎么办。突然他拉住余秋的手,带着余秋跪趴着钻进被子里,再用被子把自个裹紧紧,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观察四周。
余秋脑袋上顶着块被子,像是只贼兮兮的老鼠,“?”
余揪揪保持着和他爸一样的造型,“前一天做了坏事,第二天就这样把自己藏起来就好啦。”
一些鸵鸟心态,属实把余秋看乐了,他还真陪着他崽在被子里跪趴着藏了会儿,“你小子,有大智慧啊。”
确实把自己藏起来,是解决某些特定问题的最好办法。
余揪揪骄傲挺胸,“嘿嘿!揪揪有大智慧哦。”
门外传来敲门声,鹤弘一问他俩,“余秋,揪揪,醒了么?醒了出来吃早餐。”
听到鹤弘一的声音,余秋下意识一抖,他还没想好要怎么样面对鹤弘一。
余秋正不知所措时,余揪揪又突然伸手,捂住余秋的嘴,老神在在地和余秋分享经验,小声道,“把自己藏起来的时候,要记得不能说话哦。”
迟迟听不见屋里的声音,鹤弘一又敲了下门,“余秋,揪揪?”
余秋玩够了,他想应和两声,但他嘴被余揪揪捂着,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啦啦的声音。余秋尝试去拨开挡在自己嘴前的手,可谁知道余揪揪是玩上头了,还是咋的了,这会儿劲儿大的要死,余秋一时还真的弄不开挡在自己嘴上的手。
被捂着嘴的余秋,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juju。”
余揪揪以为他爸在和他玩呢,小声学着他爸的调调,眼睛笑眯成一条。
屋里还是没声音,鹤弘一眉头一皱,以为余秋带着余揪揪跑了。他又敲了两下门,说了句我进来了后,推门进来。屋里乍一眼没见到余秋和余揪揪,但床上被子下却凸起了两个包,明显是藏了人,连个脑袋都没露出来。鹤弘一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迈步上前,揭开床上被子。
里面露出一大一小,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宛若cos老鼠的父子二人。
余秋是直到这会儿才拨开了扒在自己嘴上的手,恢复自由身。眼前被子猛地被揭开,他的视线直接撞上了鹤弘一的视线,余秋停了停,冲鹤弘一挥手,不尴不尬,“嗨。”
看着床上的大粉耗子,鹤弘一扶额失笑,不知道余秋又在玩什么花样,但他也同余秋打招呼道,“嗨。”
余秋咬牙:
故意的吧你。
倒是余揪揪跟个没事人一样,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扑进鹤弘一怀里,“大爸爸,早安!”
“早安。”鹤弘一抱着他,“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你爸爸,刚刚在做什么?”
卖爹贼余揪揪必须回答,“爸爸说他昨天做了不好的事情,问揪揪要怎么办,揪揪就带着爸爸藏进了被子里,揪揪是不是很聪明呀?”
鹤弘一,“真聪明。”
他又看向余秋,半笑不笑,“你昨天还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