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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冷酷无情的人,但他似乎并不知道你问伯爵小姐要钱的事。而且他对情人大方,如果知道你家里有困难,应该也会施以援手,不会看着你去向伯爵小姐苦苦哀求。”沐秋言仔细分析道。

宁钰:“我对王子是真心喜欢,不希望他看到我难堪的一幕,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有个糟糕的家庭,酒鬼的父亲,所以我没有告诉他。”

沐秋言点头,似乎有些疲倦地坐在了柔软的床褥上,又拍了拍边上的位置。

宁钰紧挨着坐下,“所以呢,那个人是公主?你究竟问了什么问题?”

沐秋言从里面的长袍口袋里,拿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递到宁钰的眼前,圆润透白的珍珠,镶嵌的是雕刻精美的金色玫瑰底座,整个耳环并不大,却透着低调华贵的气质。

宁钰托着那枚珍珠耳环,有些不明所以。

“伯爵先生的家产每况愈下,庄园里的吃穿用度也在肉眼可见的缩减,仆人在减少,值钱名贵的画和雕塑也被卖了个精光,我就是偷,也只能抠抠搜搜扒点金器银器。”沐秋言依然不忘自己“艰苦奋斗”的人设,就算没有了直播镜头,依然尽职尽责地保持一名演员的素质。

“我看过伯爵小姐的首饰盒,耳环项链之类的少的可怜,女仆小姐要是想偷,也偷不来这么一大包的珠宝首饰。”

宁钰一愣。

沐秋言打量着宁钰此时的表情,淡淡道,“我问了伯爵小姐,这枚珍珠耳环是谁的,她告诉我这是公主殿下的。”

“所以,亲爱的。连自家的‘赃款’从哪来的都不知道,你这忘性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呀。”

宁钰被沐秋言那声“亲爱的”听得浑身一酥,紧接着就听到“忘性”两个字,对上沐秋言饶有兴致的眼神,幽暗的光在她冷凝的眸里乍现,就好像终于等到猎物落网的猎手,满眼的势在必得。

发现入坑想要原地蹦跶逃掉的宁“兔子”似乎还想找点借口,脑子却像卡了壳。沐秋言漂亮极致的容颜就在眼前,这样出挑的猎手,值得猎物以命相携。

“好吧,我承认,我坦白。”宁钰无奈地举起双手投降。

“我失忆了。”

沐秋言耸肩,“终于肯承认了?我还以为你会编点什么借口。比如早上出门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之类的。”

宁钰木着脸,“我不是白痴。”

“的确,还老想着从明决那里套话,我竟然开始有点心疼她。”

宁钰脸色垮下来,又紧紧贴了过去。

双唇的简单相触,宁钰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而是轻轻地含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肆意厮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xie一下她胸腔突然生气的那股子醋意。

感受到宁钰的小不满,沐秋言觉得好笑,却还是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亲着啃着。

交融般的水渍声在唇瓣间奏着一曲暴风雨般的交响乐,温存许久,沐秋言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找回了理智,伸出手指抵在两人的唇间。

“够了,别亲了,正事要紧。”

宁钰蹙眉,又不服气的用牙齿磨了磨那根凉玉般触感的手指,声音含糊道,“到底哪样算正事,哪样更要紧?”

沐秋言舔了舔唇瓣上流下的晶莹,用另一手捏上了宁钰的耳朵,“别想着转移话题,你和公主到底怎么回事?第一轮搜证的时候,你还轻描淡写地说她嫌疑不大。”

“我不记得了嘛,沐姐姐饶了我吧。”

“两次拿到的剧本都是空白的,我觉得我的持续性失忆大概是好不了了。”提到这,宁钰又开始磨后槽牙了,这肯定是节目组的杰作。

原书里根本就没有失忆的剧本,死者也不是伯爵小姐而是高弥扮演的伯爵夫人,一系列的线索情节也都发生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