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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怎么反而怪起我的耳朵来了,你刚才咬得那么用力,我喊疼,你都当做没听见。”

“啊?”宁钰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她有些懵懵地回应道,“我以为……那是你在撒娇。”

“撒娇?撒你个头啊。”沐秋言戳着宁钰的肩膀,侧身离她站远了点,怕被某种傻瓜基因传染到。

“我可提醒你,搜证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宁钰一愣,连忙转身开始继续搜索房间,沐秋言则是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看她捣腾。

转悠了一会儿的宁钰突然回过神来,转脸看沐秋言,“不对啊,你在我之前进来,相关的线索是不是已经被你拿走了。”

她看向沐秋言拎在手里的证物袋,“要不,分享一下?”

沐秋言眨着眼睛看她,露出些许的锋芒,她晃了晃手上的证物袋,“分享,可以啊。不过我很好奇,女仆小姐这么偷偷摸摸地跑到自己的房间来搜证,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宁钰总不好说是为了等会儿集中推理的时候有话可编,只得回答道,“反正不是为了隐藏证据,我真的不是凶手。”

“证物袋里的线索待会儿就会集中推理,根本用不着分享,你这么着急,难道是怕等会儿面对大家的质问,回答不出来?”

沐秋言的猜测似乎很接近答案了,但她显然没想到剧本里还会出现宁钰这种一问三不知持续处在失忆状态的角色设定。

“这说明你的房间里放着指向你的关键性证据,你果然还是凶手吧。”

宁钰:“我保证我不是凶手。”

但除了这句苍白的辩解,她也不能解释自己反常的行为,难道只能把自己拿到失忆剧本的事情说出来?

且不论沐秋言相不相信,如果沐秋言就是凶手,那她这个完美的替罪羊就算是当定了。

就在宁钰很是犹豫的表情中,沐秋言突然耸了耸肩,将证物袋递了过去,“当是我信你一次。”

宁钰一喜,连忙将证物袋打开。

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大袋宝石首饰,还有一封家信。

宁钰拆开信封,映入眼帘地是家人亲切的问候语,很长串的一封家书,来信似乎是女仆的母亲。

“家里揭不开锅,你可怜的弟弟妹妹每晚都饿得直哭,你是家里的长姐,还在伯爵家里干活,求你接济接济家里吧。”

“上次给的钱被你爸拿去赌,输光了,这回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把钱给她了,我的好女儿,你帮帮你可怜的母亲吧。”

“伯爵小姐为人善良温柔,你去拜托她,她一定会帮助你的。”

看完了家书,宁钰又看了看那包分量不轻的宝石首饰,里面有红宝石戒指、几串黄金项链,还有一只珍珠耳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女仆所能拥有的。

沐秋言又从旁边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字条,递给宁钰。

“我都跪在地上那样苦苦哀求她了,她都不愿意施舍我一分钱,你说的没错,她果然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宁钰:“所以这些首饰……”

“我目前的猜测是,因为家境的困难,你恳求伯爵小姐帮忙却遭到了拒绝,就怀恨在心偷走了她的首饰。”

宁钰松口气:“既然我已经偷走了首饰,那我根本没有必要去杀人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沐秋言指了指角落里的稻草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稻草人肚子里的戒指就是属于伯爵小姐的,你都恨到要用稻草人来诅咒她了,难道这个杀人动机还不算强吗?”

“按你的说法很牵强……”宁钰皱眉,“恰恰相反,我用了诅咒就不代表会动手杀人啊。”

沐秋言认真观察宁钰脸上的表情,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