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和镶白旗,余下的四旗就由太子负责。鉴于老大刚刚顾虑的也确有道理,那便让老四从旁协助,以便核对追缴回来的欠款数目有无疏漏。”
话落,太子和直亲王纷纷傻眼了。
就连雍郡王和十三贝勒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么个走向。
直亲王结结巴巴道:“皇阿玛,儿臣就是一个粗人,您要儿臣领兵打仗,儿臣二话不说就敢上战场,可是您要儿臣追缴欠款,儿臣怕自己会忍不住揍那些官员一顿。”
尤其是皇阿玛让他负责的四旗中,太子的人脉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同理,太子负责的四旗里,他的人也有不少。
十三贝勒算是琢磨明白了,感情这回皇阿玛是想借着追缴欠款一事,让太子和直亲王两脉相互制衡打压,自个儿好坐收渔翁之利啊。
不仅如此,还让雍郡王在旁监督,不是明摆着怕他们二人联手合作徇私嘛。
不得不说,这招儿损是损了点儿,但胜在有效。
听了直亲王的话,康熙眼皮子直抽抽:“把你那暴脾气给朕收起来,都是朝廷命官,又不是那等下贱奴仆,岂能任由你打?”
训斥完直亲王,康熙软了语气道:“这次的差事若是办的漂亮,朕有重赏,可若是办不好……”
接下来的话康熙没再说,可未尽之意谁都能听得懂。
话已至此,太子和直亲王很明白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憋屈的领了差事,一出乾清宫,雍郡王就收获了他们二人恶狠狠的眼神。
都怪老四多管闲事。
追缴欠款一事在前朝闹的沸沸扬扬,可惜一连三日过去了,没一个人把欠款给还了的。
直亲王气的在书房里一脚把椅子给踹的四分五裂:“可恶,太子门下的那些狗,跟太子一样难缠的紧。”
幕僚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避免自个儿被碎屑给伤到。
“王爷何必动怒,眼下就是一场拉锯战,就看谁能忍耐的住了。”
直亲王用鼻子重重的哼道:“狗屁的耐性,皇阿玛只给了爷半个月的期限,要是半个月内爷不能准时交差,等着爷的还不知是什么呢。”
那日皇阿玛话中的威胁,他就是再傻也能听得出来。
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得快着呢,要是不注意,眨眼半个月就没了。
幕僚摇了摇羽扇,一副深沉的模样:“王爷,奴才倒是有一计,可解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