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重要,一为长,二为嫡,只占其中一样就已经是特殊,若是两样都占了,那地位就又不一样了。
李佳侧福晋有孕这件事,也是瓜尔佳氏的一块儿心病。
若论起谁最不愿意看到毓庆宫有喜,瓜尔佳氏和钟粹宫惠妃母子必然是首当其冲。
瓜尔佳氏心中自然不高兴,但她也明白三福晋不是在安慰她,而是在看她的笑话,所以不悦并未表露半分,只大度道:“可真是件喜事,若是李佳侧福晋生下了太子爷的长子,那便是皇上的第一个孙儿,地位很是不同。”
就算她不喜,也不必自己出手,因为总有人会比她更不喜,比她更沉不住气。
见瓜尔佳氏反应不大,三福晋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顿时泄了气:“瓜尔佳姐姐说的是,我还要出宫,待下次再进宫时,瓜尔佳姐姐可要好好儿招待我啊。”
瓜尔佳氏只微微一笑,并未应承,跟在三福晋身后,送了三福晋一段距离后,自己也回了秀女院子。
景仁宫,十三阿哥面对着朱红色的柱子站的笔直,只要一抬眼,眼前就是一片朱红,看不到第二种颜色,十三阿哥欲哭无泪:“额娘,儿子不是有意要逃学的。”
曹玥手里拿着一根戒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桌面上,冷笑连连:“不是有意的?那就是刻意的了?”
“当然也不是。”十三阿哥生怕自个儿被冤枉了,连忙拔高了声调,头也半扭了回去:“儿子只是觉得去上书房有些无聊,所以想做一些有趣的事儿。”
“你所谓的有趣的事,就是去荷花池的假山里睡觉?”
曹玥都要气笑了,抬手用戒尺在十三阿哥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十三阿哥却当即夸张的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脸颊两侧通红,被羞的:“好疼。额娘,您真打啊?打也就罢了,您还打儿子的屁股,儿子都多大了,也是要面子的。”
“面子都是自己挣的,你在额娘这儿可没有面子。”曹玥哼了一声,随手把戒尺扔了,戒尺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十三阿哥才松了口气,又悄悄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试探的伸出脚把戒尺给踢的远了些,生怕曹玥什么时候再弯腰给捡起来。
十三阿哥的小动作没瞒过曹玥,曹玥也当没看见,招呼十三阿哥坐过来后,正色道:“逃课这事儿,额娘不计较了,你皇阿玛那里,你自己去应付,若是应付不来,再挨了打,本宫可不会替你求情。”
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总是要承担后果的,这也是曹玥打小就教给十三阿哥的道理。
十三阿哥点了点头,还有些胖呼呼的手握成拳头伸到曹玥面前,神神秘秘道:“额娘您猜猜这是什么?”
曹玥淡淡扫了一眼他的手:“总不能是块儿石头吧?”
只见十三阿哥嘴巴一撇:“不是光滑的石头可不会害人摔到荷花池里去。”
话落,十三阿哥展开手,手心里赫然是一枚莹白如玉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