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皇贵妃请安也是不能疏漏的。”
后宫里曹玥的位份并非最高,但凡命妇入宫,最先见的都是在后宫当家做主的人,太后是一,皇贵妃是二,若是把钮钴禄贵妃放在眼里,那永寿宫也是要去走一遭的。
反正不论如何,该有的礼数是不能缺的。
不愧是在宫里伺候过皇上的老嬷嬷,礼数就是周全。
魏珠在心里感叹了句,然后笑道:“这事儿是奴才疏忽,忘记同您说了。老夫人尽管放心,皇上那里早有吩咐,您今日且先在景仁宫陪娘娘说说话,明日正好是十五,六宫嫔妃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日子,届时您随昭妃娘娘一道儿去寿康宫便是。至于承乾宫,皇贵妃身子不好,常年卧床养病,一个月前皇贵妃从塞外回来就又病了,皇上令皇贵妃静养,您便不必去承乾宫请安了。”
孙老夫人认真听完,笑着递给了魏珠一个荷包:“老身明白了,还请魏公公代老身谢过皇上恩典。”
魏珠并未立时收下这个荷包,而是先看了曹玥一眼,见曹玥微微颔首,魏珠才利索收下:“您客气了,奴才一定把您的话带到。奴才告退。”
退出正殿,安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也悄悄的给魏珠塞了个荷包,里面是轻飘飘的一张银票:“娘娘知道这次老夫人这事儿,魏公公您没少出力进言,这是娘娘早就让奴才准备好的,魏公公笑纳。”
魏珠连连推拒:“老夫人方才已经给了赏,娘娘一这份,奴才就不收了,这事儿就权当奴才之前的赔罪,若是娘娘能在皇上面前替奴才多美言几句,那奴才定然感激不尽。”
说着魏珠就要把荷包还回去。
安顺强硬的把荷包按进魏珠手里,说的话很是漂亮:“老夫人赏的是老夫人的,娘娘给的是娘娘的心意。况且一码归一码,之前的事娘娘并未怪罪魏公公,您也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在皇上面前替您美言,这不是应当的么,咱们都是为了皇上能够舒心高兴,互相帮衬也是理所应当。”
魏珠斜了安顺一眼,低笑道:“行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杂家就收下了。不过有件事儿,杂家得先跟你说了,你好私下里给娘娘透个气儿。”
“什么?”
魏珠瞥了眼偏殿:“里面那位,杂家瞧着脑子应该不够使,你让娘娘小心着些,别一个不小心被谁给算计了,娘娘有孕,可是经不起折腾的。”
安顺顺着魏珠的视线看去,皱眉道:“怎么说?”
里面那位再怎么说也是娘娘的嫂子,冠了曹姓,本身也有诰命,若是没个正当理由他便去娘娘跟前嚼舌根,怕是会惹的娘娘不高兴。
魏珠能提醒这么一句,已经是他好心了,要是说的再明白一些,安顺到时转述给娘娘,万一娘娘觉得脸上挂不住,记恨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