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两日宫中到处都热闹着,就您这景仁宫里冷冷清清,婢妾就想着,这个时候来还能陪你您说说话,解解闷儿,不曾想,您竟不喜婢妾……”
曹玥静静的看着菱常在表演完,然后缓缓抬手捂着心口,拧着眉心,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安凝,快扶本宫回去,本宫忽然又恶心了,想吐。”
安凝信以为真,忙小心翼翼的扶着曹玥,连声吩咐宫女准备痰盂和温水。
景仁宫唯一的主子不舒服,所有的奴才都在紧张,菱常在就这么被忽视了。
眼睁睁看着小豆子恭敬的请她站远一些,然后景仁宫的大门在她的眼前砰的一声关上,自己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长街上的奴才来来往往,看着菱常在在景仁宫吃了个闭门羹,还被昭妃娘娘出言嘲讽,明里暗里都在看她的笑话。
菱常在恶狠狠的瞪了周围佯装经过,实则看笑话的奴才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本小主把你们都送去慎刑司,让刑罚嬷嬷挖了你们的眼睛。”
话落,周围的奴才几个呼吸就都散完了。
菱常在用力的甩了下帕子,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耳边的珍珠流苏直往自己脸上打,生疼生疼的,菱常在气的一把把珍珠流苏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踩了几脚:“什么玩意儿,也敢给本小主脸色看。”
跟在菱常在身后的宫女缩了缩脖子,努力的放低呼吸,只求菱常在不要注意到自己,不然被踢的就不是一件首饰,而是她了。
待菱常在发泄一通过后,心里头的那口气儿才顺畅了,脸上重新挂起了笑,手学着宫里嫔妃那样微微抬起,搭在宫女手臂上:“咱们去寿康宫。”
她算是看明白了,宫里谁都瞧不上她,只有太后对她还算有几分喜欢。
景仁宫离乾清宫很近,不到两刻钟,菱常在的丢人事儿已经传进了康熙的耳朵里。
康熙厌恶的蹙了蹙眉:“菱常在不好好儿的在她的景阳宫待着,乱跑去景仁宫做什么?”
魏珠低着眉,不动声色的给菱常在上眼药:“菱常在说,这两日宫中热闹,唯有景仁宫和她那里冷冷清清,所以她去景仁宫是陪昭妃娘娘说话解闷的。”
“是了,这两日是那些命妇入宫的日子。”
康熙恍然,又听魏珠方才提及的景仁宫冷清,瞥了眼还余下的十几份折子道:“梁九功,去景仁宫知会一声,朕再过半个时辰就过去陪昭妃赏花,叫昭妃准备准备。”
梁九功应声退下,待他身影完全消失在殿里,魏珠眼珠子转了转,迈着无声的步子上前研磨:“皇上,还有一事,关于您之前命奴才去内务府寻养生嬷嬷一事,到目前为止,奴才尚未寻到合适的人,还请皇上恕罪。”
“诺大的内务府,那么多奴才,就选不出一个人来?”
康熙不禁对魏珠的办事能力产生了质疑。
魏珠冷不丁被康熙看了一眼,吓得腿脚发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