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们心下也嘀咕,内务府何时这般空闲,在宫女用的帕子上费了此等心思,她们竟分毫不知。
僖贵人虽然看不见帕子上有什么,但她只听着苏茉儿和郭培安的话,也知道这帕子是景仁宫的,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一脸愤慨:“昭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任你巧舌如簧,这帕子到底还是你景仁宫的,难道你不该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帕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博尔济吉特庶妃的手里吗?”
曹玥不紧不慢的睨了僖贵人一眼:“方才本宫在御花园里发现了个荷包,好似是你身边那个叫碧云的宫女的东西,僖贵人不妨给本宫解释一下,你宫女的荷包为何会出现在御花园里?”
“宫女掉的荷包我怎么会知道?”僖贵人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昭嫔,你别顾左右而言它。”
话音甫落,不需曹玥再说什么,众人的眼里就有了那么一丝对僖贵人无脑的鄙夷。
荣妃白了僖贵人一眼:“你都知道宫女掉的东西和你无关,那景仁宫宫女掉的帕子,又和昭嫔有什么关系?知道的咱们是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才是伺候人的奴才呢,连宫女东西的去向都得知道的一清二楚。”
荣妃的话很是得了在场嫔妃们的认同,且不说博尔济吉特庶妃到底是不是昭嫔所害,只说此刻,就算那帕子真的是景仁宫宫女的,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如若她们这会儿都硬是觉得昭嫔有嫌疑,万一日后风水轮流转,她们也落得此等地步,又该如何?
做人还是要给自己留点退路才好。
安嫔瞅了瞅不以为意的荣妃,又瞥了眼被挤兑的脸色涨红的僖贵人,出来打着圆场:“荣妃姐姐说的有道理,僖贵人说的也不算错,若是昭嫔宫中等闲丢个帕子便也罢了,可如今那帕子还牵扯到博尔济吉特庶妃的一条命,便不是小事了,僖贵人慎重些也是应该。不过眼下该做的,却是要查出来这帕子的主人是谁。”
郭培安忙道:“这帕子,景仁宫的宫女一人两方,若是谁的数量不够,便是谁丢的了。”
曹玥不置可否,朝着康熙和太皇太后福了福身:“此事臣妾毫不知情,皇上尽管命人去查就是。”
康熙眼中带着犹疑,今晚这事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冲着她来的,偏偏她镇定自若,还肯让他去查,若非实在是心中无鬼,怕是也不能这般坦荡。
可是在宫中行事,不只是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