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太令人头疼了。”
动脑子这样的活计,明显更适合安平嘛。
曹玥知道安凝的性子,也就这么随口一说,没打算真的叫她说出个一二三来:“本宫记得东偏殿里供着一尊佛像?”
安凝从曹玥手底下重获自由,继续打着扇子:“是有一尊,据说有些来历,是曾经孝康章皇后从宝华殿请来的佛像,孝康章皇后活着的时候经常在小佛堂念经,也因此,您住进来的时候,皇贵妃并未叫人撤了这个小佛堂,而是一直留了下来。”
“皇贵妃也就做了这一件好事了。”
曹玥感慨了句,话音还未落地,安顺不知何时进来了,隔着屏风禀报:“启禀娘娘,赫舍里氏殁了。”
平日叫惯了僖贵人,猛然一听安顺以赫舍里氏称呼,曹玥还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也只是淡淡颔首:“本宫知道了。萱草进了慎刑司后如何?”
安顺下意识弯了弯腰:“苏嬷嬷亲自叮嘱了慎刑司里的精奇嬷嬷,要给萱草用足了慎刑司的八十一道刑罚才肯作罢。”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人已经死了,这会儿这样吩咐,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曹玥指尖无意识的点了点床榻:“就是不知皇上会作何感想。”
皇上顺势处死了赫舍里氏,并不代表在皇上心里,赫舍里氏就是害死宣妃的凶手。
只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必须得有人担了这罪名。那个人不能是她,就只能是赫舍里氏。
可以说,昨日发生的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唯一不可预料的,便是皇上的心思,以及……在这件事中,皇上到底能查出来多少真相。
帝王多疑,这件事中有她的手笔,就不可能完全没有痕迹,她还是得好好想想,到时找个什么借口才能安然度过这一回。
乾清宫,魏珠亲自看着赫舍里氏咽气后回来复命,又说了几嘴回来的路上听到的小道消息后,才小心翼翼的退下。
康熙坐在龙椅上,一本接一本的奏折批阅着,中间毫不停歇,看似没听进去魏珠的话,实则魏珠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大半个时辰后,御案上的奏折被处理了一大半,只余下了寻常的请安折子后,康熙才停下手,端起早就凉了的茶盏抿了一口:“叫太医去慈宁宫请平安脉了吗?”
梁九功忙道:“回皇上的话,徐太医已经去过了,此刻人就在外侯着,等着复命呢。”
徐太医是太皇太后的专属太医,也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医术比起孙太医来并不差什么,若非要比较一番,那也只能说,差的是那颗效忠主子的心。
“叫进来吧。”
徐太医很快进来,跪在地上拱手禀报着太皇太后的身体状况:“皇上,太皇太后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