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不出任何意外,五人的口径和赫舍里庶妃一致,都说僖嫔并非是无意的。
僖嫔浑身失了力气,跌倒在地,眼泪止不住的流。
康熙再看向僖嫔的眼神里便带了十足的厌恶。
僖嫔被这眼神看的心头直颤,想要再分辨,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此时,偏殿里的接生嬷嬷双手上沾满了血,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跪在地上:“禀皇上,通贵人当时见了红,羊水又快流尽了,可皇嗣还是没生出来,奴婢斗胆,请示圣意,是保大人,还是保皇嗣?”
曹玥见了那鲜血,只觉得眼前满目猩红,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垂下眼帘,用帕子遮着鼻尖儿,企图隔绝那血腥的味道。
索性在场的那些嫔妃们大多都是如此,曹玥的举动并未引人注目。
康熙下意识的想说保皇嗣,然而目光不经意的落在钮祜禄贵妃和宜妃身上,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只挥了下手:“尽全力保通贵人母子平安,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接生嬷嬷忍住惊骇磕了个头,领了皇上的意思,起身跑进产房。
不到小半个时辰,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响起,立马就有人出来报喜:“恭喜皇上,通贵人生了个小格格,母女均安。”
康熙却没有报信的人这般欣喜,他甚至于是淡漠的。
这些年来,他的孩子不少,其中夭折的孩子更是不在少数。
方才小格格的哭声他也听见了,弱的跟只猫似的,能不能养活还不知道,他不觉得有什么可喜的,也着实没什么心思放在这个女儿身上。
暮色降临,康熙淡淡吩咐人赏了通贵人和小格格,然后冰冷刺骨的视线落在僖嫔身上,毫无意外的迁怒了,若非她的缘故,他的这个孩子该是健康的才是。
将小格格体弱的原因归结在僖嫔身上,康熙冷冷下旨:“僖嫔赫舍里氏,行为有失,以至通贵人早产,皇嗣生来体弱,今贬为贵人,迁出储秀宫正殿。另禁足三月,为小格格抄经祈福。”
一听僖嫔被夺了嫔位,赫舍里庶妃心头只觉畅快,自此以后,看她还如何再拿储秀宫主位的身份来她面前炫耀嘚瑟。
僖贵人被带下去禁足,通贵人也平安把孩子生了下来,此事到现在也算是了了。
在康熙准备带着曹玥走之前,德妃善解人意道:“皇上,天色也不早了,通贵人这里有贵妃姐姐照看着,您还是陪昭嫔回去吧。今儿再怎么说也是昭嫔的好日子,却出了这样的事,到底不好,想来昭嫔妹妹心中难免不舒服。”
曹玥眼底暗芒一闪而过,听出德妃话中含义,她心下冷哼,当着康熙的面儿没给德妃留一点儿面子:“臣妾心里舒不舒服,德妃你又怎么知道?与其在这儿瞎操心臣妾,倒不如多关心关心九格格,这同样是德妃的孩子,平日里却只听你提起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