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嗯?你要照顾好你自己。”
“好”
司泊徽把人送到浴室去给她洗漱。
浴袍被拨弄下来的时候,金唯忽然捂住。
司泊徽一边调水温一边瞥她,不解地询问:“嗯?”
“这,这个,要脱衣服吗……”
“不脱怎么洗澡?给你洗不都这样吗?”
“可是,那我刚刚遮什么?”
“对啊,我的小傻瓜遮什么?”
“……”
要不是要洗头发,金唯就把他赶出去了,但是她自己现在洗头发不方便,只能辛苦司总代劳了。
在浴室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吹干头发出去舒服地躺倒在床上。
见司泊徽往衣帽间去,金唯问:“你干嘛呢?”
男人脚步不急不缓地继续往前,挺阔的背影飘来一句话:“给你拿明天的衣服,我早上的飞机,你睡醒起来吃饭,然后跟我说,嗯?”
他打开柜子把她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好:“你明天就出门吗?”
“下午。”
“去哪儿都让司机跟着,可以保护你,也不会让狗仔轻易拍到。晚上还在外面的话,自己要小心。”
“嗯嗯。司总也是。”
司泊徽把衣服拿出去放沙发上,自己绕到她床边,拿她的护肤品给她擦,“我小心什么?”
“晚上出门,小心女人。”
“……”
他哼笑一下,悠悠看她一眼,“还真找不到比我家小唯漂亮的,你可别质疑我的眼光。”
金唯被说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
风雨声照旧在某个时间点赴约,响彻了一夜又准时准点在黎明时分停歇,不会儿整个山上就艳阳高照。
金唯十来点时就醒来了,最近作息正常,没熬夜,她也早起了不少。
吃了个午饭,下午她就出门和赫漆见面去了。
两人聚了半天,晚上还一起吃了个饭。
回到家不算晚,金唯专门等到十点才给老公发消息,估摸这个点他该忙完了。
果然司泊徽说他刚应酬完回家,她就东拉西扯和他聊了半天今天出门的事。
司泊徽一直认真听着,时不时回一句。
听到她说本来想去逛小吃街,但是怕娱记发现就没去了。
他就问她明天想吃什么,他吩咐阿姨明早去买,等她中午醒来就可以看到了。
金唯忽然没有说话。悄无声息的房间里除了屋外隐隐的风声,没再有别的了。
外面看上去一会儿又要下雨,而她也日常地想他。
身侧空荡荡的,凉凉的,要好几天没有人抱她睡觉了。
聊完挂了电话,金唯微微侧身,视线落在另一边的枕头上发呆。
其实这些年他回览市的时候很少,一个人回去的机会更少,但是他本来应该在览市的,为了她,现在哪怕览市公司也不少他也不怎么回去。
他说过,北市都是实业,是因为她在这,所以他要在这安家。
再过多少年,司泊徽都会像强光一样照亮她。
所以好想他。
困意在这篇没有主线的胡思乱想里渐渐被酝酿出来了,只是睡前最后一秒,金唯又被一个雷声惊醒。
她睁着眼呆呆对着天花板的银杏光影。卧室没有关灯,没有司泊徽在身边,她怕晚上起来不方便,就一直开着。
此刻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屋子灯火明晰,只是感觉格外空寂。
喧嚣水流声响彻了一夜,天微亮时,金唯拿手机定了张机票,北市飞览市,下午的。
忙完外面风晴雨熄,满世界万籁俱寂,她终于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