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咬七口兔兔(3 / 3)

温莎结,江雾萦此刻不清醒,且还是不怎么需要打领带的学生,和那个一丝不苟的梯形斗争许久后反而系得更紧了。

小兔子很是沮丧,又快撑不住了,急得泪珠子不住地往下滚。

薄澜悬喉头也快燎出火星子来了,只得用黏糊糊的右手三两下扯开领带,却未曾丢开,反而捧起江雾萦的赤足,将那根墨绿色的领带束在了他足踝上。

江雾萦极瘦,抱起来轻飘飘的,只是骨架纤细,便并不显得干瘪。

当下那一段能一手圈牢还有富余的足踝上绑着根领带,好似一条色泽深浓的蛇缠上了一团尚未融化的、新雪一般的甜乳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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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澜悬起初还吻得不急不躁,可不一会便丢盔弃甲,吻得omega连呼吸都不畅。

江雾萦没有他那样雷霆万钧的气势,连回吻都来不及,只称得上勉强承受。

薄澜悬神思不属,恍惚间几乎以为回到了前生,阖宫上下喜气洋洋、迎君后入三春殿的良夜。

薄澜悬禁不住抬手拢住江雾萦两只手腕,小心控制着力道令他不觉疼痛、却又挣脱不得,而后往他头顶一推。

江雾萦双手被缚,人为刀俎他为兔肉,既不能抓牀单也不能挠后背,只得抵着冰凉的木质牀头,连细软粉嫩的指尖都是战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