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昏头昏脑,心失重得仿若浮在高空。 连通的两部手机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除了苏稚杳没忍住的抽泣,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静了大半晌,突然间,他没头没尾地低语了句:“钓到了。” 苏稚杳噎着声:“……什么?” “我说……”贺司屿停顿顷刻,嗓音含叹深长,仿佛是在对自己说。 “你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