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子处处表露的都是诡异的一面,还能用常理推断吗?
“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见解吗?透君。”格兰菲迪的声音在头道:“手法粗糙,用大量的血迹掩盖了现场,混淆视听。现在我们还有警/察们,确实无法分辨出哪次是第一次的血迹,哪次是第二次后加上去的。你呢,明坂老师。”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凶手挺冷静的。”格兰菲迪抱着手臂点评道。
“安室先生,明坂小姐,我能问一下您两位为什么会到这里。”上原由衣询问道。
格兰菲迪笑道:“到这里是为了给安室接风洗尘的,他听说我前几天困在山林里了十分担心我,所以就来长野看望我了。作为老师也不能让他白来一趟,就请他到这里吃饭。”
“没错,我是特地来看望明坂老师的。看到她没有事情,我就放心了。”降谷零微笑道。
“你不是那个蹩脚侦探的徒弟吗?怎么又是这个摄影师的学生了?”大和敢助打量着降谷零和格兰菲迪。
降谷零微笑道:“我跟明坂老师学摄影,跟毛利老师学习推理,这并不冲突吧,大和警官。”
格兰菲迪笑道:“您不会怀疑我们师徒两个是杀人凶手吧。这怎么可能呢,哪有凶手出门还带宠物的。”
“怎么会,”上原由衣笑道:“说起来,明坂小姐的身体怎么样了?。”
“啊,还在等复查结果。”格兰菲迪笑了笑:“说是想再确定一下。今天下午去取复检结果。”
生病了?但是她表现的也不像啊。松田阵平疑惑。不过让他更在意的是一直观察他们三只猫的视线。
“敢助你这样看着猫咪当心被抓。”诸伏高明摸了摸凑到脚边的诸伏猫猫:“猫咪是一种敏锐的动物,可以感受到你的敌意,要是被激怒了,我担心你可能跑不开。”
大和敢助拿起拐杖怒道:“高明你这家伙欠打的家伙。”
诸伏高明向后退一步,躲过了拐杖,然后说道:“敢助你太粗鲁了。”
“好了好了,小敢冷静一下。”
降谷零:“……”即使看了那么多次,还是会感到惊讶。原来高明先生也有这么活泼的时候。
松田阵平:“……景老爷原来你哥哥是这种性格吗?”
诸伏景光尴尬地解释:“哥哥跟大和警官相处就是这样的,有点类似损友模式。”
萩原研二:“有点幻视到了小阵平和小降谷的相处模式。”
诸伏景光抿了抿嘴心道,其实我更多是幻视到了在组织的时候,zero和赤井先生打嘴仗他帮忙劝架的场景。不得不说,劝两个大龄人儿童不要掐架是门学问。
格兰菲迪见状轻笑:“上原警官真是辛苦了。”
上原由衣笑道:“已经习惯了。辛苦两位陪我们这么久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两位可以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既然有案子就不能袖手旁观了,”格兰菲迪笑道:“正好大家就替毛利先生检查一下透君的学习成果吧。”
松田阵平挑眉看向格兰菲迪,这个家伙打着什么算盘?一般的组织成员不都是尽力避开警/察的吗?这个怎么一直往上冲,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可能是想确定zero认不认识哥哥吧。毕竟我跟哥哥很相似嘛。”诸伏景光看向正在观察着降谷零和诸伏高明的格兰菲迪,苦笑道:“这下糟了。不知道哥哥想没想起来zero是谁,接下来需要zero暗示哥哥卖一个破绽给格兰菲迪,证明我跟哥哥没有任何联系。”
“你说,让格兰菲迪进入高明先生的家中搜查?”萩原研二说道:“这个可是不好计划,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小降谷好
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关系就会被瓦解。”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