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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

易孟夏都忍不住好奇:“晏哥今天这么开心?”

喻之晏接过易孟夏的包,只是摇了摇头。

见它不说,易孟夏也没问。

但又想起什么,只随口谈道:“真好运,还好晏哥应该没跟南城那个宋日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

喻之晏表情一僵。

“你换衣服的时候,你妈刚给你打电话,刚好提到说还好咱们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企业都没跟它们合作。据说它们内部相争,这会儿台风财产被转移了大半,之前一直对外瞒着,然后曝出来了。”

“现在好几个合作商已经围堵到台风门口了。”

易孟夏还在自顾自地说,喻之晏手捏着她的包带,早已撺紧。

“夏夏,你先回车上,你有个电话。”

易孟夏虽然疑惑,还是点了点头,往前走去。

等到跟助理的电话打完,喻之晏站在原地,面色彻底沉下。

它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把手机狠狠往地面砸去。

可不远处,易孟夏似乎还在车旁隐隐看着自己。

宋梨梨?!

怎么又这样?!

……

钟日宴会结束。

袁以推着钟令的轮椅,跟在宋梨梨和钟绎身后时,都面露苦色。

它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后山找钟绎的小叔,还得扯上它跟腿脚不便的小表叔。

宋梨梨却轻飘飘地瞥了袁以一鼻。

“你自己跟你表姐说你也会来钟日宴会,这笔账怎么算?”

袁以自知理亏。

“你也没想过,喻大哥竟然会……”

时至今日它才好似终于反应过来一般。

清楚地认知喻之晏并不像它想象中的大哥模样。

尤其在知道宋日原来一直这么对待宋梨梨之后,它浑身更如上万只蚂蚁攀爬一般。

两个表叔看自己的目光,更像它犯下滔天大罪一样。

甚至连父母都不太愿意搭理自己。

它第一次有所感知,它好像一直都太过天真且太自以为是。

孰轻孰重,以后它也该醒悟过来。

一时间,内心的苦涩不停翻涌。

“那你为什么要来?”

钟令懒得搭理背后这小孩,只一个劲地朝宋梨梨追问。

毫无意外,收获“你说呢”的表情一个。

“知道了。”

哪怕钟绎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亲弟弟与宋梨梨之间似乎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

它也继续保持沉默。

虽然内心涌现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形容。

“再往前走十分钟,就到你小叔住的那个小屋了。”

一路的山道都用木制地板铺设而成,推起轮椅倒也方便。

大概也是因为钟绎和钟令的小叔自己也腿脚不便的缘故。

安抚了一下又开始有所感应的玉佩,宋梨梨目之所及,已经能看到那个所谓的小木屋。

小木屋极简,一排围栏围在外面,绕着一个不算大的院落。

钟绎指向另一侧稍显现代化的两层建筑。

“平常照顾小叔的医生和工作人员,住在这里。”

宋梨梨点了点头,几人便径直朝木屋门口继续走去。

已然深夜,无论木屋还是现代化的房子,都只有极为微弱的暖灯。

所以刚刚站在远处,灯光直接隐入山林,不能被人轻易察觉。

宋梨梨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感。

更诡异的是,明明木屋讲究极简,竟然还在门口装了个可视门铃。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