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却说:“贺澜,这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我来看望我的员工。”
贺澜不由分说:“给我发个定位,我也来看望看望你的员工。”
焦泽无语。
有时候他这竹马脑子里想的什么,他是真不懂。
把医院定位给人发过去,焦泽带着小原去了病房。
门是开着的,曹荔正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焦泽站在门边,轻轻叩了叩门。
曹荔的目光朝门边看去,在看到焦泽后,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焦……焦总……”
“这才几天没见啊,就瘦成这样。”焦泽眼中写满心疼。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曹荔吗?
曹荔委屈地说:“他婆家欺负人,我想离婚……”
“别怕。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不能打人。既然打了人,就是他们不对,这事儿你占理。等你身体康复了,出院了,再思考下一步怎么做。”焦泽说。
曹荔点头。
她现在情绪还不稳定,没有足够的思考能力。这种情况下是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合法权益的。
曹荔说:“焦总,你抱抱我好吗?我是远嫁,娘家人都不在身边,受了委屈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焦泽同情地看着她,道:“好。”
曹荔说到底也只是个瘦弱的姑娘。焦泽将人揽进怀里的时候,心都揪起来了。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婆家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你住院的这些日子,你丈夫呢?”焦泽问,“他没有陪你?”
曹荔眼神黯黯,手指慢慢握紧了:“估计还在家里安慰他妹妹呢。他妹妹比我重要,我只是个外人。”
焦泽懂,经过这件事,曹荔已经对这个男人失望了。
的确,男人这态度令人心寒。
焦泽道:“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曹荔抽泣:“焦总,谢谢你,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这是在干嘛呢?”
一个声音冷不丁传出来。
焦泽抬眸,刚好撞见贺澜的目光。
贺澜的眼神照着焦泽揽在曹荔背上的手盯了一下,紧接着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笑:“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曹荔好奇地问:“焦总,他是谁啊?”
来者一米八几的高个子,短发利落,五官出众,尤其是淡粉色的薄唇,让人移不开眼睛。慵懒的驼色羊绒开衫搭配深色高领,简单的穿搭却视觉效果奇佳,整个人的气质拔高了不下十度。
焦泽收回目光,安抚性地拍了拍她:“我朋友。”
“好帅啊。”曹荔靠在他怀里小声地说,“我的情伤都要被他被治好了……”
焦泽有些无奈。
贺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躺在他竹马怀里的女人。心想:
这女的也没缺胳膊断腿的,差不多就行了,老抱着他竹马干什么?
“你来做什么?”焦泽问贺澜。
按理来说,贺澜应该很忙。
又要忙工作,又要分饰两角。想想就累。
靠在简易看护床上玩手机的贺澜扬起一抹微笑,露出森白的牙:“我来看看你……员工。”
焦泽不明就里。
他严重怀疑,贺澜只是单纯来凑个热闹。
贺澜放下手机说:“你员工被欺负了,你这老板要不要帮着出口恶气?”
焦泽看了曹荔一眼,对贺澜道:“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没有权利管。”
“这样啊。”贺澜道,“我还想着要是待会儿起什么冲突,我能帮帮你呢。”
话没说完,几个男人走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