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这根贱东西有点该有的样子。十分钟,不许射。”
惊慌的眼神瞥过来,祈求的神色在黑暗中剔透动人,而下了残酷命令的人不为所动。半分钟过去,陈屿明白拖延的只是他自己忍耐的时间,喉结仓皇地滚了滚,终于抬起尚且自由的右手拢住胯间那块软肉。
阴茎可怜兮兮地缩着,此时被强行摆弄,尿意被拉扯得愈发汹涌。
游戏还没结束。
身侧的目光如芒刺在背。陈屿盯着自己的手,依稀能看见龟头柔软的轮廓,动作自虐似地加快了几分。情欲、排泄欲与被窥看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几分钟过去,两条长腿贞女似的绞紧,膝盖骨颤巍巍地内扣着,手心早就被铃口渗出的淫液打湿了。
高潮控制:最基本的凌虐游戏。他做过数回,第一次把这手法用在自己身上。
动作娴熟,规规矩矩地把自己始终钉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黑暗中的时间仿佛无极限,额头上的发丝很快就被冷汗浸透了。陈屿多数了半分钟,腹肌难堪地绞在一起,才呜咽了一声,吐息间带着喑哑的湿意,“主人……奴隶、奴隶可以去排泄了吗?”
但他只得到了漫长的静默。
五秒,十秒。嘴唇被咬得发白,汗水在一片静谧中缓慢地往下淌,脚趾在煎熬中绷得几乎要抽筋。
“可以。”
他哀弱地喘了口气,心弦只松了一半,因为……他还动不了。
“……求主人,把奴隶的手铐解开。”
精巧的金属卡扣在黑暗中自行张开了竟是带着控制系统的。陈屿抽出手在床上坐正,胸膛急促地起伏了两下。
他知道这还没完。
“求主人……允许奴隶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身侧的声音带着种绸缎般的质感,大约是因为困意,“后面?”
陈屿低低哽了一声,残存的神智濒临崩溃:“奴隶的……后穴。”
他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感激这种黑暗把他放荡不堪的表情和眼眶里快要渗出的泪水无声地掩盖了八分。
傅云河盯着身边的人看了两秒,心里明白靠他自己的脑筋怕是转不过来了。欺负成这样,总不能把人一次性玩坏,于是直起身半压在陈屿身上,单手握住了那根硕大按摩棒的底端,低头凑过去,“记住了,母狗是没有穴的。”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遮掩的戏谑,“你这张嘴……叫逼。”
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来,陈屿整个人过电似的弹了弹,脱了力的脊背重重砸在背后的床板上。双眼无神地睁着,嘴唇在一瞬间被咬出了血,他没有射但那快感已经超越了任何一次肉体所能达到的极限。
“去尿吧。”
他隔了很久才回神。脚尖试探着点到地毯上,膝盖骨绵软地跟下来,伏趴成了一个漂亮的姿势。膀胱里的液体随着这简单的动作震荡翻搅,手心的汗沾到地毯上,也许留下了水渍,好在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
傅云河跟在他后面,直到他爬进浴室,抱着臂靠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