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洒在深红的地毯上格外淫靡刺眼。陈屿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一步步膝行过去,闻到隐隐约约的,森冷的香水味。他垂着眼睛,两秒后,手指拉开了面前的裤裆拉链,往里面探进去。
以往的调教也好,约炮也好,他不给别人口交。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他的确是嫌脏。
凡事总有第一次。
捧出来的阴茎垂着,尺寸吓人。陈屿喉结滚了滚,闭上眼睛含了进去。他的脸颊蹭着两侧的西装布料,陌生的气息攀爬在头顶,心脏在瞬间沉重地搏动起来。他卷着舌头舔舐:饱胀的形状和弧度是龟头,然后是冠状沟……他比谁都清楚每一寸的结构,而这些认知在此时火上浇油。他的舌尖划过铃口,猛然尝到咸涩的味道,脑袋里嗡地一响。
可服侍的正主无动于衷。
自己动作生涩,但嘴里那根阴茎硬得太快。狰狞的柱身带着强硬的力量感不断往深处挤压,那趋势像要捅破他的喉咙。他本能地往后退,但长发被猛地拽住向前拉扯渴望干呕的黏膜讨好般缩了缩,泪水不堪重负的从眼眶簌簌落下。
傅云河手里用力,垂眼看着胯下巴掌大的一张脸:低眉顺眼貌似清冷,但细看便会发现细密睫毛在微微颤抖,被冷汗浸透的发丝乱糟糟贴在额头上,脖颈处泛起淡粉这表情激起他蛰伏许久的兴致。
“躲什么?”他嗤笑着,手上模仿交媾的姿势凶狠地抽插起来,“奴隶的嘴,不就是生来被操的?”
陈屿竭尽全力放松自己了。
他想哽咽,牙关颤栗着不敢咬合,等咸涩的液体半涌进口腔,他跪坐在地上疯狂地干呕,仿佛要咳空自己的肺腑。
傅云河擦干净阴茎上的液体提上裤子,站起来捏着陈屿的后颈把他摔跪在靠墙的落地镜跟前。
娇艳肿胀的嘴唇,脸颊和发丝上都沾满了精液混合着泪水和汗水往下流淌,浑身上下不可启齿的地方都遍布着红痕,而那双眼睛,泫然若泣的,茫然且崩溃的,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看清楚你现在的这幅下贱样可别忘记了。”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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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标章:no
陈屿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的家。
他在空荡的房间呆坐了几分钟,才慢慢站起来,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衬衫被压得有些皱巴巴,抖了抖,抚不平,布料擦着身上将破未破的鞭痕,疼痛感丝丝缕缕。
对着洗手间明亮的镜子,陈屿一点点洗掉脸上的精液。手上粘腻的触感在冷水下冲了一遍又一遍才慢慢消失,但他还是觉得不干净,直到双手都彻底发红才停下。
镜子里的人面色清冷。沾了水的发丝湿漉漉的,鼻尖和眼角都有一点藏不住的微红。
手指和脸颊凉得透彻。
大学时第一次解剖课,把黏糊糊的青蛙开膛破肚,扔掉手套之后他也是这样把明明干净的双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指尖冰凉,还微微有点颤抖。
但他心里清楚,这种久违而熟悉的感觉就和那时一样
不是害怕,而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