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得足够乖顺,足够赏心悦目,才够的上把玩的标准。
“手,背后交握。”
陈屿依言照做,胸膛因为手臂的后拉挺了出来,前面一连串小东西窸窸窣窣晃了晃。
“啪!”
破了风的一声巨响让心脏猛地一阵紧缩,被掀起的气流紧贴着光裸的身躯,却没有痛感这一鞭只是在试力度……或者,是个刻意为之的警告。
“你耽搁了我二十五分钟。走到第二十五个绳结,惩罚就结束。”
“……是,主人。”
陈屿应了声,大腿犹疑着往前蹭了半步,麻绳立即在脆弱的皮肉上疯狂摩擦起来。他下意识半收回的脚尖还没站稳,臀肉上挨了极重的一下,空气里清晰地回荡着自己的痛哼。向前向后都是酷刑,身体做出来了选择往前闪躲,会阴很快贴上了第一个绳结。
“嗯唔……”
第一秒,眼睛里就泛出了眼泪。
背后的鞭子落得忽快忽慢,内心的恐惧在钻心的痛楚中逐渐加剧升温。
傅云河这次只抽他的屁股,密集的红痕沿着臀肉往下爬,一行接一行,均匀且平行,恪守着某种强迫症似的规则和执鞭人漫不经心的样子全然相反。
陈屿知道稳住身体才能减少痛楚,但这做起来比想象的难太多。
墙角的巨大镜子将他的裸体和背后衣冠楚楚的男人都映照得太过清晰,他的余光没办法不去看镜面中半抬起的胳膊:笔挺的西装遮掩了肌肉蓄力的预兆,男人抬手的动作利落得不多半分,这样的技术绝对是圈内的佼佼者,而他……正在被这样的人玩弄惩戒。
汗水顺着脸颊划下来,他开始向前挪。
从这一瞬间开始,这根绳索是他唯一的路径,鞭长所及的范围是他唯一的位置,接纳和忍耐是他唯一的选择。
【作家想说的话:】
有彩蛋。
陈屿一般不会过问奴隶的私生活。
都是成年人了,他玩不来管控照顾的那一套,或者说,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和力气。但是当面前学生模样的青年扯着他的胳膊哭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愣了愣,然后把对方的脑袋揽到肩上。
青年哭得毫不矜持,他能感觉到那块布料的濡湿。
哭声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一种低哑的嘶吼,陈述着那些不可扭转的事实。陈屿那天破例把人带出域,开了房,就这样陪他睡了一晚上。
青年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也倦了,看着眼前蜷缩着的身体和相贴的手腕上自己扣上的镣铐,觉得人有的时候不得不孑然一身。
再贴近,再温存,再撕心裂肺地爱人或被爱,某些时刻,始终是孑然一身。
成瘾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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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标章: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