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拿出点诚意来。就你这样子,放到大街上也没人想操。”

这话是假的。

从他握住自己阴茎的第一秒,傅云河就知道这小贱货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干到失禁为止。

然而忍耐是最基本的美德。

小腹里的液体带来的是纯粹的痛苦,他却因为这句威胁滋生出奇异的幻想:仿佛是真的在大街上扭屁股求操喉结仓皇地滚了滚,他忍耐着痛楚,腰身卖力扭动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模样有多勾人:被冷汗浸润的发丝乌黑夺目,过分白皙的脊背上沁着汗液;括约肌堪堪阻挡住充盈到极限的液体,臀板上的肌肉紧绷着,而臀尖上的脂肪又放浪地颤动起来,向观赏者发出卑微的邀请。

痛楚和快感双双达到饱和。

陈屿喉咙里溢出几声饱含痛苦的咕哝:咀嚼着灌肠的痛感,他却在曾经有过节、再见就把他抽得欲罢不能的人面前发情。

空气里,清润的呼吸声绷得越来越紧,一如傅云河搭在扶手上的指关节。

这场折磨比他想象的漫长得多。灌洗重复了三次,陈屿也已经又扭又爬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膝盖骨红得可怜才得到了解脱。排出液体的时候他被命令用双手掰开臀部,脚尖颤巍巍点在地上,听着排泄的水声,向他的观赏者道谢。

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再次爬上台面的身体已经丢了七成力气。半吊着的眼睛里全是潮湿的水汽,嘴唇上几道深深的牙印,勒出底下潋滟的粉。

他哪里知道,刚才只是准备工作而已。

冰冷的金属器具包裹着润滑剂,在大力的推压下侵入得不费力气。几秒钟之后,工具扩开的压力极其缓慢也极其清晰,后穴的撕裂感倍数增长,那是……

扩阴器。

这真是造孽。他一时冲动寻的惩戒者,偏偏和这些医疗器械过不去。

他疼,但他在被打开,一点点的,无极限般的。陈屿很快就觉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这样是会被撕裂的,是会被弄坏的,而身后的力量还在继续。

“呃嗯……”

眼泪落在台面上,敲出挺响的一声。

傅云河大发慈悲地停下了。

他的小猎物屁股里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肠道晶莹粉嫩,湿润的肠液仿佛是悲泣出的泪水,穴口的褶皱快被撑平了,每一寸都是生涩矜持的颜色,连张合与抽搐都可怜又小心翼翼。

他把手套摘掉:这是种临时起义的恩赐,手指伸进全然张开的甬道里,慢条斯理地摩擦过每一寸,最后停留在某一点……

狠狠刮了下去。

陈屿在失控地颤抖,并且全然止不住。睫毛颤巍巍地闭着,屁股里巨大的快感大于一切关于人体的知识理论。他像个淤泥里的贝壳,被金属钳子扒开了彻彻底底地窥看。这手法算得上是暴力,带着对施虐的技术狂放般的自信:不留情,甚至是不耐烦,像检疫工人对待一个没能孕育出半颗珍珠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