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总算是没有反驳。

李富贵赶紧找到机会退下，先一步去了养心殿准备。

秦乱和沈翎在到了养心殿的时候，殿中已经被准备好了。

因为秦乱比较勤俭，又是加餐，所以只有八菜两汤，被整齐精致的摆放在桌子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还并了一壶果酒。

两人坐下用餐，殿中大部分伺候的宫女都被打发出去了，只留下了李富贵一人。

倒不是怕人乱说——他们可是贴身伺候秦乱的人，要是这些人秦乱都掌控不了，他大概活不过三岁。

是沈翎要求其他人离开的，至于原因。

沈翎现在已经发现了秦乱正在马不停蹄的疯狂的冲着昏君的方向奔腾而去，拉都拉不回来。

他实在怕秦乱一会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毕竟秦乱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现在也没回过神来。

两人用了些餐食，秦乱开口，说这些有的没的，过了半响，沈翎忽然问道，“陛下，后宫的妃嫔们，您一个都没碰过吗？”

秦乱眨眨眼，马上说道，“自然没有。”

“为何，您不行吗？”沈翎随即问道。

秦乱：“”

“我当然行的，你不是知道的吗？虽然没但是做了一半的。”秦乱有些恼羞，对于淑妃的怨气猛地上涨。

觉得要不是淑妃污蔑自己的名声，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沈翎质疑这方面。

等着的！他马上，今天晚上就要让沈翎重新的认识自己，洗刷自己身上蒙受的不白冤屈！

沈翎脸上带了点红，不过不算明显，只是继续冷静的问道，“我的意思是，您是对女人不行吗？”

秦乱：“?”

虽然不知道沈翎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但是秦乱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应该也许可能是行的吧？”

毕竟虽然沈翎没变成过女人，但是变成过双性。

双性是有女性的那部分的。

所以应该也算是行的吧？

沈翎略微停顿一下，说道，“您现在还没有子嗣。”

秦乱疑惑看向沈翎。

沈翎对上他的视线，继续说道，“而您身为一国之主，大寒皇帝，以后自然是需要子嗣继位的。”

而想要子嗣，自然就需要女人。

“但是如果您在和我在一起之后，还和其他人在一起，并且生下子嗣，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他们的。”沈翎的表情十分坚定认真。

李富贵在旁边平静的对于沈翎口中的‘大不敬’一点反应都没有，假装自己是这屋子里的一样家具。

而沈翎他现在是真的这么想的。

明明他之前的想法也不过是利用秦乱往上爬而已，至于秦乱是不是要去宠幸宫妃，是不是要生下子嗣，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但是他现在，却只要想到上面的这些画面，就觉得烦躁。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甚至就算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想了，也完全不应该说出来。

等以后有机会了直接下手也就是了。

但是他现在，就是没忍住直接说了。

甚至他还有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说出了这些话，秦乱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秦乱好奇，“那我呢，你要对我怎么做？”

沈翎淡淡，“您是陛下，我自然什么都不会对您做。”

秦乱评价，“听上去好像是因为什么都对我做不了。”

沈翎没说话。

“如果你能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呢？”秦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