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什么的,可是不小的开销。
“反正我看我姐美滋滋的,化妆师的事,她也不怎么生气了。”霍冬桥说着说着,叹了口气,“女人可真好收买啊。那天我们过去的路上她还义愤填膺,走的时候就乐颠颠的加了人家的微信,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云端很公平的说:“赵尚北这人还是可以的。”
“算了,不说他。”霍冬桥说:“反正这事儿赵尚北也是有责任的,他也答应了帮我一起查这个事儿……我们人手也有限,不好查。”
“有监控吗?”
霍冬桥想了想说:“会所的化妆师和工作人员都住在一栋楼,监控是肯定有的。龙桥湾那天的监控我也找人去查了。也许那天也有人盯着,两边的监控打算对照来看一看。”
李云端说:“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苦,”霍冬桥说:“总要搞清楚有什么人在等着挖我们的墙角。”
李云端也沉默了。就算有监控,海州市也是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想找出一个人来,真是大海捞针一般。
“要是实在麻烦,就算了吧。”李云端忽然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投入太多的时间精力很不划算,羊尾巴草迟早会被人知道的。
“我心里有数。”霍冬桥露出了几分倦意来,“在忙什么?”
李云端就笑了起来,“在看戏。”
实验室里的人因为几张申请表,有的志在必得,有的跃跃欲试,还有林新洲这样坚决不走的,看着他们闹腾又嫌烦,忍无可忍拿着报纸卷啪啪啪拍桌子,最后把几个闹腾的厉害的撵去了隔壁会议室。
霍冬桥听的也笑,他其实不太担心实验室的人会被挖走,但秦教授想挖走李云端,还是让他有些提心吊胆。
还好李云端意志坚定。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李云端也走到了自己住的那栋楼下,离得老远就看见一辆豪车停在楼下。通身都是夜色也掩不住的高贵气派。
看见他,车门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弯着腰下了车。
李云端隔着半条人行道与他遥遥相望,心里似乎有波动,又似乎没有,只觉得他们之间像隔着整个星河那么远。
霍冬桥在电话里还在跟他闲聊,“等申请表这股风波过去,让他们都收收心,再考虑新项目吧。你正好抓紧时间好好休息,要是闲不住,就去调配你路上说的那个香水玩吧……就当是换换脑子。”
李云端望着站在车旁的身姿挺拔如标枪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李云端知道这一次大概不可能用假装没看见的办法来应付这个男人了。
他看见赵律师也下了车,满脸都是无奈又焦虑的表情,好像特别担心他们俩会打起来似的。
李云端一下就想起了他去学校听讲座那天接到的电话。
赵云梁沉默的打量他,目光深沉,像藏着无数的心事。他不说话的时候,周身的气势就有些压人,又冷、又锋利,好像那里竖了一把刀似的。
赵律师搓搓手,和气的跟他打招呼,“云端呐,怎么才回来?”
李云端觉得他们肯定知道他刚从高家的医院里出来,也就懒得再说些你好我好的瞎话,“是有什么事吗?”
这一次,开口的人是赵云梁,“有些话想跟你说,关于秦教授。”
李云端心想,正好,他也对秦教授这个话题感兴趣。
李云端点点头,“那就上楼坐坐吧。”
这个时间,大家都还饿着肚子。李云端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给他们做饭的,再说家里也没准备食材。
他直接拿手机点外卖,点的是他经常光顾的一家餐馆。考虑到这两位养尊处优的人很可能吃不下普通饭馆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