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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事事以你们没用的男人为尊。

你们现在就是看到苏凌一个哥儿不仅能赚钱,还能赚得很多,你们慌了。

你们害怕自己媳妇看到也跟着出来赚钱做生意,然后你们男人就觉得脱离掌控,有辱你们一家之主的尊严!”

钱悠这几天听了好多书生实际取材的话本,此时一肚子怨火通通发泄出来。

她本就是明媚大气的五官,本来张扬肆意的性子被压着和灵位联姻给消磨殆尽。

此时星火翻燃,重新燃起亮光。

“我们女人也是人,凭什么生来就得听你们的。

凭什么你们三妻四妾,我们和同村男人打声招呼就疑似偷人被指红杏出墙?

凭什么你们生来尊贵我们贱如蝼蚁!”

钱悠越说情绪越失控,整个人几乎撕声竭力浑身发颤。

她像是把那段黑暗看不到光的日子里,积累的所有痛苦不满借着这个口子撕扯开,一股脑倾倒出来。

火光燃烧之处,只听炙热灰烬窸窣断裂,然后热灰带着最后的火星子高高扬起,朝四处散开火气。

炙热的灰烬落在街道两边的人群中,沉默越发深沉,麻木的心受热气呼唤逐渐跳动。

人们纷纷望着前方,苏凌还在敲锣振声。

他侧脸凛然义愤,神情不见丢脸怯弱。他背影纤瘦单薄却挺拔坚韧,那残阳落在他肩头发尾,无一不是一道道光。

人们仿佛定住了,于晦暗中痴痴望着那一缕余晖。

“我们女人也是人,凭什么生来就得听你们的。

凭什么你们三妻四妾,我们和同村男人打声招呼就疑似偷人被指红杏出墙?

凭什么你们生来尊贵我们贱如蝼蚁!”

年轻鲜活的女声竭力呐喊,似喊出她们所有人中的忿懑、不甘和嫉妒。

“娘,下雨了。”

一个稚子看着自己左手背滴了珠液体,抬头疑惑望天,明明又没乌云怎么下雨了。

牵着他右手的娘亲朝一旁抬头,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哥儿,额头青紫嘴角也结着疤。

当她看见那哥儿强忍着泪水逼红眼眶时,她眼里打转的泪花终于滚了出来。

“娘,你怎么哭了。”

随着清亮疑惑的稚子声响起,越来越多的妇人哥儿低头抹着眼角。

慢慢的,围观的人群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一人朝苏凌身后迈去,接着第二人、第三人……

不知不觉中,苏凌不远处的身后跟着越来越多红着眼眶的妇人哥儿们。

街边人群他们像是漂泊游离的鱼儿,此时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归处不同。他们似各自游向各自的归处,纷纷汇入寻找已久的光芒。

越来越多的哥儿妇人动了,还有些男人少年也动了,一起朝苏凌身后跟着,默默无声的跟随支持。

站在原地不动的人,很快变得稀稀拉拉又突兀抢眼。

那些留在原地的男人女人们面色有茫然失措,有手脚僵直不知如何自处。

蔡老头听见身后窸窣涌动的脚步声,回头看去。

李公子摇着扇子的手一顿,嬉闹神色顿收,回头看去。

钱家主早已听见自己女儿那痛声控诉,一贯笑咪咪的眼里夹着泪水半眯着。

苏凌还在前面敲锣大肆宣扬方长脸的恶心嘴脸,突然被苏刈打断了。

苏刈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声,苏凌也不管车上冻的青紫发肿的王八了,扭头朝身后走去。

妇人哥儿们神色或严肃或压抑着泪水,但看到苏凌朝她们走来时,都纷纷开口道:“苏凌,我们支持你。”

“不丢脸,那个乌龟王八男人才丢脸。”

“苏管事好样的,咱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