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该,恶人自有狠人磨。
苏刈见苏凌听得滋滋有味,“不去下山听听?”
“这有什么好听的,我像是那种喜欢听人吵架无所事事的人吗?”
苏刈看着他没点头。
随后道:“我去院外竹林砍些竹子。”
苏凌看着苏刈没动也没说话,只用眼神威胁。
现在只要苏凌一个眼神,苏刈便可心领神会,他道:“那你要和我去吗?”
苏凌高傲地点了点下巴,对苏刈道,“你可真粘人。”
……
苏刈转身拿起柴刀出门了。
竹林就在院子下面,竹林中间挖了一条沟渠当作界线,一边是苏凌大伯家的,一边是苏凌家的。
苏凌家的竹林竹子有些杂乱,种有大根毛竹,还有些没什么用的刺竹。
不过这个季节一下雨,就可以吃刺竹的秋笋了。
苏刈砍些竹子想做些装东西的小物件,比如竹筐、竹篮、鱼篓、矮脚竹榻等,平时用着也方便。
苏刈砍了两根大竹子,把竹子枝丫剔除,苏凌一根根把枝丫整理好拖回家,将来做扫院子的苕帚很合适。
竹林里铺满了干枯的竹叶,脚踩上去刷刷的响,抬头望是碧绿的竹叶和竹节,空气中散发着竹子的清香,让人凝神静气不少。
这边两人忙着过日子做小家当,山下正吵得热闹。
袁屠夫当天遇见苏凌后即使心慌愤怒,但因为铺子还有点事情没有当天回来。
他着急把事情处理后今天才回到村里。
他一回到村里,就从他爹嘴里听到了袁晶翠那天和史香莲吵架的事情。
他爹也是耐得住气,没有当时就找袁晶翠理论。
一方面是考虑要选下届村长,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袁晶翠怎么给自家一个说法。
哪知道袁屠夫爹等来等去没个说法,袁晶翠像是装死一样,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
能教出袁屠夫这样的儿子,爹自然不是吃亏的。
只是这种事情小辈可以闹得更过火,闹得撕破脸打人都没问题。
但是他们长辈就不行了,适当的时候跳出来讲讲理,拉拉架显得有理有据赢得村里人好感。
说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袁屠夫没他爹理智会算计,此时气得头昏脑胀。
当袁屠夫知道他那天看见的男人是苏凌买的奴隶后,他顿时脸都绿了。
他猜测过那男人的身份,也许是表亲也许是朋友,但就是没想到是苏凌自己买的奴隶。
一个最低贱的奴隶,买来不但好吃好喝供着,还买衣服糕点哄着,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在城里做生意,经常给大户人家送肉,自然知道一些小阴私,有的哥儿公子就喜欢买男宠。
他本以为苏凌爹死了,药铺关门了,遭遇突变,他们的距离可以拉近。
苏凌从他以前需要伸手垫脚够一够的上位,跌到需要他弯腰将人拉起的处境。
一个病弱哥儿无依无靠,以他的条件娶到手再容易不过。
没想到苏凌竟然自己买了个奴隶。
那奴隶长得出挑,样子是城里哥儿女人喜欢的那款爱答不理的冷峻脸,苏凌肯定是看脸才买的。
他为了给苏凌一个热闹有排面的成亲,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去外乡风餐露宿辛苦赚钱,结果苏凌背着他玩男人买男宠。
袁屠夫越想脸色越扭曲,脖子青筋都暴起来了。
这时候袁爹告诉袁屠夫,苏凌根本就没同意这门亲事,是袁晶翠自作主张收了十两银子。
“听说苏凌当时知道袁晶翠要把他嫁给你的时候,直接拖着病冲到城里买了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