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下子阴晴不定起来,越想越狐疑:
“不过,要等一个月后。”
“是啊,就这么喜欢。”
他的一双丹凤眼无比潋滟又充满了攻击性,像是某种美丽又有毒的花,掀起了长长的睫毛看着她,漂亮的魔头眼尾有一抹显得格外糜丽的绯红,声音沙哑至极:
届时,不管恨她还是如何,她都接受。
他说:“都是小伤,没事的。”
她打断了这魔头的奇思妙想,认真道:
“燕燕,我负责。”
这种酒酿造过程简单,却十分的辛辣。
她从前甚至以为自己会走无情道。
她年少成名,长得好看,身边从不缺乏爱慕者,诸如夙流云之流,她就算是听了他们的表白,也只觉得:哦,听完就可以练剑去了。
她伸手按了按那魔的肩头,他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旋地转,烈酒入喉。
他不肯放她下来,就像是抱住了什么珍宝就不肯撒手似的,直接抱着她出了房门。
她抓住了他的魔角,他炙热的大手就掐住了她的臀,越吻越深入。
好一会儿,这只魔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
酒精在鼓噪,气温在升高,周围热情的尖叫刺激着人的耳膜。
每次醒过来,都是在一次次搏杀当中消耗干净了最后一丝体力、流尽了最后一滴汗。
她突然间说:
他见她笑了笑,松了一口气。
她从未想过和谁在一起,在同龄人风花雪月之时,她在为昆仑殚精竭虑,哪还有心思想其他?
他笑道:“抱紧了,本座带你去喝酒。”
她也忍不住笑了:“就当做是试用期。”
大魔头低头喝了一口酒,突然间靠近了她,然后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猛地吻了上去。
她很认真的说,“等一个月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不想叫她看见,不管是和野兽搏杀,还是自我折磨的过程,都太狼狈。大魔头最不喜欢在她面前露出不好看的样子来;而且他还受了伤,更不想她生气。
她抱住了他的脑袋,一边被他抱着转圈,一遍忍不住叫道:“燕燕,一个月!一个月!”
她这么想着,也有点开始紧张了起来。
他一直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久久不说话,在永夜烛的火光中,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劲。
“岁岁?你怎么来了?”
他拆了绷带,她才知道他这段时间把自己折腾得有多么狼狈。
她抓住了他的魔角,要把他稍微推开一些。
烫得她心尖发颤,再也不能淡定回头去练剑。
他不知道她说的“一个月”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道这魔头会是个什么反应——
她:“……”
但魔族都是伺机而动的蛇,一旦住了机会,就会死死咬住猎物,绝不松口。
他笑:“不松!”
漂亮的魔头嘴角疯狂上扬,但还是不满道: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清晰可见,就连嘴角都青了一块。
“本座不过是受了些小伤——”
于是大魔头只记得自己就和往常一样地进入了斗兽场,和往常一样地用发疯的兽刺激自己进入失控状态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为了可以大胆地亲她么?
她拉住了他的手,他浑身一僵。
但是下一秒,她被人直接给一把抱了起来,大魔头个子高、长得又高,直接就这么抱着她猛地转了好几圈。
她被这烈酒呛得开始咳嗽,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