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难再去恨了。
思绪万千,柏溪游离视线突然撞上一片明黄色衣袍。
是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的赵景巍。
柏溪急忙行礼,赵景巍快步走近,把人一把拉起来:“公务要紧,不必在乎这些虚礼。”
见柏溪神情恍惚,赵景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
柏溪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吴秉烛拼着得罪他也要发疯的理由,原来是想在这里挑拨离间。
“劳陛下烦心,这件事,臣之后会亲自审问。”柏溪整理好表情,一段时间不见,他身上属于少年人锐意进取的气息消散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老练的模样。
这段时间的忙碌,想来让他成长了很多。
赵景巍深深看了他一眼:“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