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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商量:“你不要不要凶我。”

“不凶。”林是非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他虔诚地去吻岳或的唇,“星星,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我真的都要被你折磨得受不了了。”

真的快疯了。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岳或摇头反驳,“我只是要你。”

说着他想起前不久林是非说过的话:“宝贝,我们两个人又不是只有我惯着你,你也在惯着我啊。所以我不会、不会不惯着你的。”

“在我面前你就是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掌控我的你想占有我的你,都可以随便表现,因为我们在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了啊我会满足你的控制欲跟占有欲,还有你需要的、安全感只给你一个人,只有你。”

他每句话说得都很慢,但条理异常清晰,每个字眼都精准无比地踩在林是非并不足够健全的心脏与神经上,让他拥抱正常。

“I know 我知道。”林是非承认自己的卑劣,也很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不全,“只有我,我知道。”

岳或抱住他的脑袋,没有把握好力度,算不上温柔地亲他眉心:“乖啦。”

“很乖。”林是非把脸埋在岳或心口,额头抵着他肩窝,竟然很突兀地觉得想哭。

他怎么会遇到这么好的爱人啊。

“林是非。”岳或盯着天花板的灯,有点刺眼,眸子只能微微眯起来。

“我在呢,Darling。”

岳或好奇地问:“男生真的可以,生生宝宝吗?”

“”

林是非心中的那点受到感化的心情倏地消散,又开始想骂索德斯汀了。

“当然不能生。”他严肃地说道。

“嗯?”岳或不解道,“那外公为什么说可以?”

“因为外公脑子有病。”林是非没大没小地评价,“索德斯汀是变态。”

脑子有病的人想做什么,好像就都能做成,反正有钱,还有权,时间更是有得是。

按照索德斯汀年轻时的变态程度,林是非心想,如果外婆是位无法孕育子女的男性,他也能真的让言蓉清怀孕。

从小便是孤儿的言蓉清几十年前只是出国留学,便至今都没再踏进国土半步。

一是国内没有她具体牵挂的东西,回不回都无所谓;二是索德斯汀根本不同意她回来,完全没得商量。

他害怕已经承诺过自己还会回来的言蓉清只要回了国,就再也不会回去。

所以直至今日都未松口。

纠缠半辈子,言蓉清也没什么办法,随他去的同时就训狗。

“啊?是这样吗?”岳或似乎有点理解了,但由于太过好奇还是又确认地问了一遍,“那就是真的不可以生?”

已把这个东西从自己脑子里挥出去的林是非哭笑不得:“当然不可以生。”

这副场景很像之前有次他们两个还没彻底表明心意之前,林是非为了把岳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半真半假地说:“只要星星要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闻言岳或跟他玩笑道:“那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会很爱他,不会让他像我。”

那时听到这样的话,震惊的还是林是非,甚至还脱口而出我能生吗,被岳或严肃制止怼了当然不能才好。

没想到求知的角色在今天就换了。

“怎么这么可爱啊,”林是非低笑道,“Draling,星星,你真的好可爱。”

“我当然知道啊,”岳或语气颇有些自豪,“你喜欢我可爱,也喜欢我不可爱。”

“但是我现在就是很可爱的时候,你喜欢叭。”

他把自己从内到外地展示给林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