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等待助力外援。
“呜呜呜疼”被惯到开始娇气的岳或直接便掉了眼泪,睁着的眸子瞳孔微震,说不出完整的埋怨控诉。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是说缺钙才会抽筋吗?
他又不缺。
“哪条腿疼?”林是非音色顿时急切,忙去看他,“我帮你揉揉。”
岳或掉着眼泪,又委屈又暴躁,缓了会儿才找回自己原本的音色,说道:“左腿。”
话落,林是非的大手便立马伸向他的左腿,掌心按在他光洁的小腿肌理,使出颇重但又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的力度揉按。
“现在好多了吗?”林是非怜惜地去吻岳或的下巴,转移注意力地柔声哄,“星星不疼,我揉揉。”
“嗯,”岳或吸吸鼻子,感受着抽搐的韧筋像是被揉开了似的,小声道,“好多了。”
“抱歉Darling,”林是非低声说道,“让星星疼了,是我不好,不哭。”
怎么这种由于自己的原因也会被当成小孩儿似的诱哄?
反应两秒后,羞赧顿时往面颊上涌。
岳或嘟囔:“腿抽筋儿你又控制不住。”
林是非认真道:“那我也要哄你。”
“你”
岳或顿觉不好意思,却又无比受用,再说不出半句话,只好闭上眼睛捧住林是非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主动和他交换津.液,紧密地感受对方的声息体温。
“Darling。”片刻后,林是非的拇指指腹按在岳或被吮咬的唇瓣,还有点湿润,语气稍显正色,“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嗯?”岳或动了动已经不再抽筋的左腿,调整坐姿,“问什么?”
“星星别难过。”
有这样的开场白,岳或福至心灵般地道:“是要问沈婉或者岳释的事情吗?”
“嗯。”林是非点头。
“那难过什么,”岳或释怀地轻笑,说道,“不难过的。”
“宝贝你问。”
安静的思忖须臾,林是非的眸色逐渐晦暗下来。
他音色放得很低,尽量不去惊扰岳或的过往般,确认什么地问:“Darling,他们两个离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十岁了?”
岳或想都没想:“对。”
“十岁生日已经过了?”林是非直直地看着岳或,眼底似是含有暗示。
岳或有点懵然,但答案无比确定:“已经过了十岁生日。”
那年他和林是非在民政局对面的街道认识的时候,林是非因为被绑架又逃脱而满身血污,他身上的小西装马甲都脏了。
正是秋日的天。
不止岳或的十岁生日已经过了,林是非也是。
这点完全不用质疑。
“那他们就是已经离婚了八年左右。”林是非像是重复强调似的缓声道。
岳或点头:“嗯。”
“嗯,”林是非学着岳或的语调很轻地说,眉眼不知为何突然染了点不容忽视的笑意,突然道,“那星星知道岳含舒今年多大了吗?”
“什么?”岳或的大脑似是有点卡顿,没很快反应过来。
但更深处的意识已经在自行回忆运转。
大概从岳含舒会说话,她就像天生对岳或有敌意。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人告诉她的,对爸爸的独占让她总是看见岳或的时候就对着他大喊:“岳或你走开!不准跟我抢爸爸。”
当时他的初中学校离岳含舒的幼儿园很近,每次岳释去接岳含舒时,好多次他们都会不可避免地面对面遇到。
对父爱的渴望总会让岳或很歆羡地驻足,他总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