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含含怎么了”还未发出声音。
就见林是非把刚从岳含舒嘴巴里抢薅出来的棒棒糖,捏着细细的白色柄杆,弯腰递给了仍蹲坐在旁边的流浪狗。
被许多人投喂过的流浪狗似乎就是在专等着这一刻,立马从蹲坐站起身,尾巴疯狂地摇动以示感谢,很礼貌。
随即才“嗷呜”张嘴叼住棒棒糖,怕人反悔似的转身跑走。
“啊呜呜呜呜——”
岳含舒哭得停不下来,仰脸大睁着眼睛看林是非,嘴虽然张得像个瓢,但又实在不敢再说一个字。
眼底全是害怕。
最后她只能求助:“爸爸呜呜呜——爸爸呜呜呜哇——”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爸爸再给你买。”手忙脚乱地蹲下把岳含舒扯进怀里后,岳释便扭头不可思议地瞪向林是非,“你有毛病啊,欺负一个小孩儿。”
“大爷,你有毛病啊,”林是非偏头,漫不经心道,“欺负我和星星两个小朋友。”
无论说什么,好像都是屡战屡败,岳释脸都要憋绿了。
而察觉到此情此景,岳或还毫不掩饰地弯眸轻笑。
很浅,但明显。
他从单肩挎着的书包里拿出小包的湿巾,最近画素描铅笔画老是少不了这个,而后从中抽出一张抓过林是非的手进行擦拭。
把他根本不脏、但方才碰过棒棒糖细柄杆的手指节,从里到外地拭干净。
特别仔细。
清洁后,林是非把用过的湿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对着岳释的方向说道:“脏死了。”
“Darling,”他单手抚过岳或的肩颈,使出轻微的力气将人朝前带,道,“店里的位置好像就快要到我们了,我们走吧。”
岳或点头:“好。”
岳释还在后面焦头烂额地快速哄着仍在大哭的岳含舒。
他看着前方两道并肩而行的少年背影,眼底的烦恨在这刻就要止不住了。
随后拿出手机,看方才给岳含舒拍的照片。
由于角度和方向问题,当时在岳含舒正后方的岳或跟林是非全部入了境
“星星有没有开心?”林是非的瞳孔深处还映着岳或唇角浅显的弧度,本就不错的心情便觉得更加雀跃。
“开心。”岳或侧眸,黑白分明的眼球朝上,看着林是非深邃引人的眉眼,音色里都含着上扬,“我好开心啊,宝贝。”
夜晚的时间降临,晦暗落于四通八达的街道,将属于晚上的霓虹灯光、奢靡色彩盏盏开启。
两人选了不靠近商店的人行道,视野会显得更灰暗些,周边的行人也寥寥无几,还都在前面走路。
仔细勘察过环境,岳或心底的某道情su便有些蠢蠢欲动。
而后,不待大脑皮层底处的神经系统下达具体指令,岳或的身体就自行做出了主动的反应。
他抬手猛地抓住林是非的肩膀,把他推按在身后cu壮的法国梧桐的树干上。
树身正好能够将他们如数遮挡。
温凉的唇瓣重压相贴。
他没林是非高,两个人差了五、六公分。
为了亲起来更方便,岳或按住林是非的后脑勺将人往下拉。
火热的声息顿时黏缠。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林是非垂下的眼睫便很给面子地细微地颤了下,但只是极其短暂的两秒,他眼底的情绪就顷刻被暗沉取代,墨如深潭。
随即,林是非就立马动手紧紧地环过岳或的腰身,更加强势地把他往自己的怀中按贴。
紧接着更是反客为主把岳或压在了树干上。
“你看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凶啊,”岳或后背靠着树,好不容易才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