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谭渊喝了点酒,见到岳或口无遮拦,举动也过界。
他强硬地把人拽进房间差点把岳或按在床上,强迫性地和他发生性.行为。
岳或被逼急了,被推到床上就丝毫不敢停顿地翻身下床,还在地板上磕了狠狠的一下,膝盖都青紫一大片。
而后他努力摸到水果刀,颤抖着身体直指陈谭渊
可事后,由于陈谭渊果断地先将这件被更改过的事情经过告诉了陈铭川与沈婉,说岳或和他发生口角,甚至拿刀想杀他。
手握凶器的人,怎么看怎么都像犯错更大的嫌疑凶手。
没有人相信岳或。
沈婉更是直接指责岳或不懂事,总是在和他任何方面都优秀的大哥作对。
可陈谭渊从来没想过岳或会想要死。
他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
陈谭渊止不住地呼吸颤抖,只觉得心里冰凉。
他实在不敢想如果岳或真的发生意外,会怎么样。
而且他很担心这件事会被彻底爆出,很担心被沈婉与陈铭川知道。
谭谌在背地里暗骂了沈婉几年,这件事被扯到明面上后,陈铭川就果然大发脾气把谭谌狠狠教训了一顿。
用皮带抽的。
岳或先前还愿意回陈家时,谭谌在饭桌上阴阳怪气岳或,陈铭川便严厉制止,让他不吃饭就立马滚出去。
那次谭谌似是想起他过世的母亲,红着眼眶大声道:“我妈死了你就爱上其他女人是吧!连着她的儿子都比自己的亲生儿子好!”
陈铭川当场就扬起了巴掌要打谭谌,最后还是陈谭渊站起身在中间拦住的。
这几年,无论陈铭川对岳或怎么样,他确实爱、也确实在处处维护沈婉,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陈谭渊倒不是担心自己会被陈铭川教训,他都27岁了,再怎么样,他爸对他也不会再像对小孩子似的那样用皮带抽。
他只是担心他想对岳或做的这件事太不雅了,也太上不了台面。
很难看,更难堪。
坐在台阶上的陈谭渊越想越觉烦躁。
他难耐地“嘶”了声,睁开双眸盯着平整的地面,而后忽而想起来——
没有证据。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他想强.迫岳或。
证据又在哪里呢?
陈谭渊在凉风中冷静,侧首看向住院部的三楼,其中一间单人病房的窗口旁站着位女人。
沈婉在窗边盯着外面看不太清的夜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岳或会不想活着。
她心里真的觉得好痛,犹如被绞肉机生生地绞碎。
血肉模糊。
她想,她的年年如果再不回来
她就要疯了。
—
“Darling,刚才那个姓陈的傻|逼说你想自什么?”林是非迎合着岳或主动送上的吻,在稍分的空隙中问道。
“没有什么的。”岳或轻声回答,继续去追他的唇,故意勾人似的尾音微扬说道,“今天是个很让人高兴的时间宝贝,我们不说外人。”
林是非没有很快应声,单手搂着他的腰身,奋力地往自己怀里按。
岳或遂他的愿,完全不拒绝他的举动,说道:“刚才被他打断了我还没有哄你。”
“我现在哄你,好吗?”
他清澈的眸子里浮着浅显的水雾,显得亮晶晶的,竟是比他颈间的小地球仪还要吸引人的眼球。
但他急切想转移话题的意图非常明显
算了,以后肯定会知道。
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
林是非不打算拆穿岳或,哑声应道:“好。”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