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瞪他:“你今天怎么老是这个样子?”
林是非隐抑音色,再次明确地自我剖析:“Darling,以后我会变得更加卑劣的。”他凑近岳或的耳朵,缓缓吹了口热气,继续字句清晰道,“比如以后星星在我的身下哭,我上一秒明明做好人答应了星星的求饶,说要放过你,但下一秒我可能就会更深地出现在星星的身体里。”
这些话每个字都说得慢条斯理,跟开玩笑似的,但字里行间含有的每道声调都平缓认真,犹如在计划宣誓之后的所要所为。
反正岳或不会当它是玩笑。
可是都被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了,岳或本应该“愤怒”,再不济也得“含羞带怒”。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整颗心脏竟然都“扑通扑通”无比剧烈地跳动起来,要不是知道自己是正经人,岳或都要觉得他是不是天生
明明没什么,只是虚无的想法而已,岳或却吓得直接双眼紧闭,脸颊红得要命。
而且他刚刚才说过那种对他来说很是难以启齿,根本无法宣之于口的话,这时候是真的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
虽然只有一个“我”字。
根本无法再说得出口。
但牵扯这种事,林是非哪里会是能轻易心软的人。他手指如数插|入岳或柔软的发丝,在人耳边问:“星星确定不说吗?”
“”
岳或抓住他的手,摩挲,表现得有点可怜:“林是非你别欺负我了。”
林是非的唇轻轻地印在他唇角,缓声道:“Darling,现在才哪里到哪里呢?”
说着他忽而心情愉悦地无声浅笑,提醒道:“星星要是不说的话才会变成真正的欺负。”
岳或心里发紧,被逼得退无可退,二人对峙半晌,感受着林是非腰身绷紧,似乎真的要为所欲为。他害怕得忙挣动身体,手指抓住床头就想远离,却被眼疾手快的林是非及时按住桎梏住。
林是非低声警告:“不准星星主动远离我。”
“诶我不是林是非!你说话算话,一毫米都不行的。”岳或急忙出声,制止的语气极其凶狠,但音色微颤显然外强中干,反而更想让人欺负他了。他霎时红着双眸回首和林是非对视,眼角染着湿润,再也不敢嘴硬,自暴自弃,小小声地说道,“以后我会让你,会让你淦.我”说完还举一反三似的继续说下|流话,追加,“狠狠地淦.我。”
言罢,岳或的神魂便犹如原地升天,他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呼吸彻底屏住,眼睛乱看不知道该把自己的脸往哪儿藏,一时间连被子都忘了,只下意识地把他还握着的林是非的大手打开,而后瞬时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手心。
装鸵鸟装死,再也不打算露脸了似的。
林是非对岳或的绝对占有欲.望被满足,他声息微沉,呼吸微乱,声调染笑着夸赞,道:“星星好棒。”
话音落地,本还把脸埋起来的岳或猝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是非,想要炸毛:“林是非你怎么怎么”
怎么他妈还变了。
特别明显。
就因为他一句话吗?
林是非哑声:“Darling,我兴奋。”
兴奋就会那个英语单词怎么说的来着?
岳或在脑子里搜索这两个月背过的所有英语单词。
片刻后,他想起来了。
——size。
兴奋就特么会变size吗?
岳或不由自主地开始忧心自己方才说的话,以后不会真的会被狠狠地
他不理人了,只要林是非能坚守底线不再说选二,随便吧。
此时也不知道具体几点,外面的月光越来越亮。岳或趴在枕面,用一只眼睛看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