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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洗完后没有怎么吹,还半干着,林是非几根纤长的手指缓缓察劲岳或的发丝,温柔地挑起两缕放在鼻翼下轻嗅,不知是说发还是说人:“Darling,你好香啊。”

说着,他晕着温热呼吸的唇瓣极轻地落在岳或有些紧绷的白皙后颈、肩背,岳或身体顿时更加僵硬了,咬牙道:“我们用的一样的沐浴露洗发露”

林是非的手指端点落于岳或的尾椎骨:“好乖啊,星星。”

岳或阖眸,抿唇不言。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根本不敢乱动,就怕会引发什么不可磨灭的不可描述。

林是非的胳膊绕过岳或的腰身,手掌紧勒他的邀册,肌理皮肤都被按下去柔软的指印。

“Darling,”他声息有些轻微地不稳,言语亲|昵,话却几乎是用逼迫的态度表达出,“说你永远都属于我。”

岳或听清了,但还是下意识地低问:“什么?”

“快说。”林是非张嘴轻咬他的耳垂,呼吸灼热得发烫,不容置喙,重复强调,“说你永远都属于我。”

“我”岳或手肘发软,摆烂地趴在枕面,林是非当即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脸侧,听他软糯又喑哑的嗓音说道,“我永远都属于你。”

林是非道:“谁永远都属于我?”

又是这样的句式。

太熟悉了。

岳或早已熟记于心,并且这次可以举一反三:“岳或永远属于林是非,永远属于星星的宝贝。”

林是非呼吸瞬沉,掰过岳或的下巴就凶狠地夺走他的呼吸。

“努力回应我。”林是非强势地命令,说道,“我要是感受不到星星的主动回应,那我就改变主意,选二。”

闻言岳或整个人都趴了,但他的腰被梏得太紧,推不开林是非,只惊讶又委屈地抬眸看向林是非:“你怎么这样?”

林是非瞧着他在黑暗中染红染泪的眼角,隐忍得马上就要发疯:“我就这样。”

“可、可是你每次都亲得太凶了,”岳或轻喘着气,试图跟他讲道理,“我根本没有办法回吻。”

林是非说道:“那这次我轻点亲。”

“现在,”他拇指指腹重重按在岳或唇角,道,“星星要让我张嘴。”

岳或和近在咫尺的面容呼吸纠缠,道:“宝贝你张嘴。”

林是非唇瓣微启。

岳或身体上倾,咬住林是非的唇,在对方当真轻点亲他的时候,岳或也当真回应得很努力。

热烈且浓郁。

“呜”

“Darling,”林是非在偶尔唇分的间隙中说道,“说你永远都喜欢我。”

岳或吞咽口水:“岳或永远都喜欢林是非。”

紧接两人的唇再次紧铁。

不知具体过去多久,岳或刚要伸手去搂林是非的脖颈更深地回应这个吻,他紧闭的眸子便猝然睁开,猛地改变路线按在林是非的要测,指节都含着推拒。不知为何他眼尾更红了,回眸看林是非的模样像是有点怕,所以想哭似的,他音色都有点颤:“林是非你你不要骗人。”

“我不会骗星星。”林是非亲吻岳或的唇,让他别紧张,极度认真地道,“Darling,我真的没有,今天也不会 insert into your body.”

“嗯,”岳或当然选择信他,但还是小声强调,“一毫米都不行。”

林是非轻笑出声:“这么严格吗?”

岳或点头:“嗯。”

林是非吻他鼻尖:“好。”

白天里打开半扇的窗户此时关着,夜空中的月亮光辉映在窗玻璃上,仿佛明镜。

林是非低喊:“Dar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