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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他。”

看见他哭,小岳或眼睛也红红的,说道:“你别哭”他抬着脸小声地问沈婉,“妈妈,我明天还可以来吗?”

“小非很难过,我不想看到他难过没有人跟我玩,只有他陪我,我不想让他像我那样我想让他开心点。”

沈婉脸上没什么情绪,好像两个孩子的哭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片刻后,她一字一顿:“林先生,你家的孩子明显给我儿子留下了心理阴影,什么叫不要像他那样?”

“你觉得这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够抒发出的情绪吗?”

苏尔谰便是在这时重新派上用场。

走之前,小岳或笑着对小林是非说道:“小非,我还会过来的,你真的不要再哭了。”

林是非等了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整整四年,林是非接受心理治疗,一天都不曾落下。

就为了得到父母的同意,得到大家的同意,他可以重新回国尝试和岳或接触。

林是非初二回国第一天,林倚白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国内有爷爷奶奶,如果他仍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那他以后就再也不能见到岳或。

林倚白当然有这个能力可以说到做到

“宝贝,”岳或在林是非耳边低喊,“你想和我接.吻吗?”

林是非埋在岳或颈侧的眼眸倏地睁开,他静默片刻,缓缓抬头,视线无比灼热地看进岳或的眼睛。

“你先放开我的手”岳或动动依然被按在头顶的手腕,已经觉得血液不循环了,有点发麻发木的感觉,但是怕林是非误会他又即刻解释道,“我不是让你解开手铐,我只是想让你别老是这样举着我的手。”

“我想抱住你的脖子,和你亲.吻,可以吗?”

林是非又定定看他片刻,二人僵持数秒,他手上力度果真极其缓慢地松开了。

岳或没有骗他,也不会再欺骗他,在被放开的瞬间,他便举起胳膊环住林是非的脖颈,主动亲.吻上去。

林是非的手抚向他后颈,凶狠地把岳或往他那里按,让他的主动只能继续前进,绝对无法退却分毫。

“宝贝”岳或声息有些明显的紊乱,被稍稍放开后,他沙哑道,“我想想用手机找苏尔谰,可以吗?”

话音落地,林是非方才还有些迷乱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具有压迫感,瞳底看不见任何光亮,暗如浓墨夜色下的深渊。

“找他干什么?”林是非拿指尖轻轻地描摹岳或的眉眼、鼻尖、唇瓣。

他说道:“星星的眼里是想要装下几个人?”

“不是”岳或喉|结无法控制地轻滚,忙表明真意,“我只是让他再暗示我一次,让我想起来啊。”

他红着眼睑,认真道:“我不想忘记那段和宝贝的过去。”

他人已经在这里了,林是非把他用锁|链锁住,卧室门也紧紧关着,他们必须要交流,林是非也必须要真正“听见”岳或说的话。

此时已经接近晚八点,打在窗玻璃上的白色雪花已经能被窥见得很明显,林是非下床把窗帘严实合缝地拉上,不允许岳或的视线放在自然景色外,哪怕只是偶尔。

回来后他把岳或的手机卡拔掉,防止别人给他打电话,而后设置家庭内网,只让岳或的手机信号可以被这栋庄园别墅涵盖。

最后还设置了个可以和国外联系的单网。

弄完这一切,林是非什么都没再动,没有打开岳或的任何聊天框页面,把手机递给他。

岳或伸手接过,林是非跪坐在床边,没靠近再选择紧紧拥住岳或,而是给他留出可以和别人联系的自由空间,不主动上前窥探隐私,自然也不看他和苏尔谰的聊天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