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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反悔。”林是非忽然有点凶地说。

语气凶,眼神也凶,仿佛岳或一旦真的反悔,那他就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虽然他很凶,但却并不令人害怕,反而很容易便能让岳或察觉到此时林是非才是紧张害怕的那个,纸老虎似的。

岳或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而后又绕上他的指节,任两个人的手相互纠缠,低声却坚定:

“不反悔。”

林是非眼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不是要哭,更像是他被允许朝自己的梦寐以求更加靠近,所以悸动不已。

他哑声道:“真的?”

岳或嗯道:“真的。”

林是非询问他期限:“什么时候都有效?”

岳或回答他的期限:“什么时候都有效。”

林是非:“一辈子?”

“”以后他们两个人都会有爱人吧?

等林是非有了可以共度一生的爱人,那给林是非安全感,满足他一切行为这样的事,肯定就会是他的爱人在做。

想到这里,岳或心里又开始犯堵了。真的好奇怪。

而没有第一时间听到他的回答,林是非眉眼沉沉:“星星在想什么?回答我。”

“一一辈子。”岳或觉得脸颊被捏得更紧了,忙回神即刻应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就是他在安抚林是非。

一辈子就一辈子。

话落,林是非视线下移,盯上岳或那两片柔软的唇,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几秒后,他克制地微微闭眼,没忍住探身在岳或的额头落下轻吻,而后松开钳制他下巴的手。

被亲了,岳或下意识抬手摸额头,眉尖轻蹙,道:“你不开心吗?”

不然不会亲他让他哄哄吧。

“是我那句话说错了?”岳或仰头看向忽而起身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似乎要放空自己的林是非,说道,“林是非,如果是我哪里说得不对让你不高兴,你要告诉我,我会收”

“不许收回!”林是非反应激烈地打断他,强调道,“星星刚才已经说了不会反悔,就要说到做到。”

“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需要冷静。”

岳或不解:“冷静什么?”

林是非没有回答,他只是停在沙发靠背后面,目光灼灼地看着岳或的脸。

那双眼睛里没有喜欢,没有旖|旎,真的只有对好朋友的在乎与信任,单纯天真得要命。

在心里大骂自己不是人的林是非突然弯腰俯身,捞起一个抱枕把脸埋进去,低喃般地喊:

“mom”

像求助似的。

岳或听见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但又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喊妈妈?”

“我怎么你了吗?你还想叫阿姨过来揍我一顿?”

林是非没起身,声音隔着抱枕凄惨又兴奋:“Darling,我真的快要被你折磨疯了。”

岳或无辜,一心一意想要好朋友好起来的脑袋瓜什么都想不明白。

等林是非差不多冷静好,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

他拿抱枕撞自己的头,长发都弄得乱糟糟,又去浴室洗脸。

最后甚至还特么冲了个快速的凉水澡。

岳或莫名其妙,但这一系列看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脸红心跳的。

这么长时间饭菜都凉了,要不是还是暑天,不热热根本没办法再吃。

现在的季节天气倒是问题不大,就是口感差了点儿。

虽然岳或最终也没想明白他把林是非“逼疯”的点在哪,但他忽然很警惕地觉得知道不能细问,不然肯定要出事。

这件事就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