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呿了一声,高高地昂起下巴,双手插进裤兜里,走了。
“嚯,呿什么呿,有毛病吧,景哥,你怎么他了?他怎么唯独对你这么拽。”乔顺一看到这一幕问道。
宋景摇摇头,笑了:“没什么。”
见他不想说,乔顺也就不问了,转而关心地问:“景哥你还会做饭啊,看不出来诶。”
“不怎么会。”宋景说。
“也是,你看起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以前都是你老婆给你做饭吧。”
“我老公。”宋景说。
“呃……老公……老公好,老公也挺好的。”乔顺尴尬地摸摸脑袋。
然后生硬地硬着头皮接话题:“嗯,现在这个世道,家里两个男人的话,比较有安全感一点。”
宋景没接话,也没有要说的,赵乾朗走了,仿佛把他的交际能力也带走了,他的社交水平回到还没有认识赵乾朗的时候,封闭,且寡言。
这其实是很怪的现象,人都是在不断进步的,宋景觉得自己退步了,跟赵乾朗的那十年他感觉自己就是很普通的男人,会生气吵架骂人也会自信玩笑打闹,但没有了赵乾朗,好像这些人间烟火气都离他而去了,他回到了十八岁以前的心理状态。
“那个景哥,你头疼最近好点没?”
宋景:“好多了。”
“你呢?还拉肚子么?”
乔顺很沧桑地叹了口气:“拉呢,我都瘦十斤了,估计再拉下去还不等训练结束被畸变体杀死,就直接拉虚脱死掉了,成为第一个注射疫苗后拉肚子拉死掉的人。”
说着他像是又来感觉了,突然捂住了肚子,匆匆忙忙地冲出了休息室。
这是疫苗的副作用,每个人的疫苗副作用都不尽相同,他是头疼头晕,乔顺是拉肚子,有的人则是失聪、畏光、暴躁易怒、异食癖……
这些症状,总是很容易让他联想到赵乾朗给他的资料里关于畸变潜伏期的症状……太像了。
当然,乔顺是真的副作用发作了还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跟他聊天,觉得尴尬想遁走,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