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作用下,难过到落泪。

爽完啧啧有声亲了亲嘴,她才心满意足入睡。

隔天还有流水席,按理是回门宴,要摆在女方家里,但是温琪那边母亲离世,父亲和亲戚脱离人际交往,根本办不起来,何况该请的亲戚昨日就已经请过。因此新婚第一天的酒席摆在白沙村里,盆菜流水席,燕鲍翅参畅吃,酒水畅饮。

谢老板亲自倒酒,大明星穿龙凤袍敬饮料给大家。

村民全都激动非常,一杯下去,拍起胸脯,“以后骥新和度假村的事就是我们白沙村的事!”

“对!谢先生真是很心善,结婚都摆酒请我们,度假村也让我去工作。”粗犷的大叔触景生情抹抹眼下,“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

谢仲安说:“都是大家信任我,才愿意把地转让给我,那我同样也要回馈大家,不辜负你们信任。我也是白沙村的人,理应请大家喝这顿喜酒,一起沾沾喜气。”

“沾沾喜气!沾沾喜气!祝谢先生谢太太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筵席正式开始,外面放一挂鞭炮,震耳欲聋热闹非凡,小孩跑来跑去,还有胆子大的拿纸笔拉拉温琪袖子要签名。

温琪比村民还紧张,总觉得自己现在是骥新门脸,说话做事都要注意影响。谢仲安逗小孩很有一套,看温琪签名,自己拿过纸笔也要签,小孩问他是什么明星,他说他是明星家属,也有光环的。

席散已是晚上八点,温琪早就累得在车里睡了一觉,醒过来外面圆台都拆了一半,谢仲安脱了西装外套靠在车门上吸烟,见她醒了,刚抽两口就踩灭。

她摇下车窗,不好意思地问:“怎么办?晚饭时间我都在睡觉,有点饿了。”

怀孕嗜睡,他早有准备,“我打包了点吃的,冷了,到家里给你热一下再吃。”

谢仲安说的是他在白沙的旧住址,今天温琪的服装造型都是早上到那做的,小老大也关在那里,放了点肉干,这会儿应该已经嗷嗷待哺。

此刻凉爽,温琪牵谢仲安手走在夜晚“回家”路上。

海风习习,卷携咸腻的温柔,吹得她脖颈皮肤都微微粘手。二人回到谢仲安在白沙的住址,黑灯瞎火没摸到钥匙,谢仲安让她等在原地,自己双手撑墙翻进去,从里面开门回家。

家里开窗通风一整天,久无人居的霉味已经消散,只有小狗兴奋甩尾带起的温馨气流。

谢仲安放下给狗打包的肉骨头,到厨房给老婆热东西吃。

温琪进屋卸妆换衣,而后捧孕肚弯腰翻找电影,饭热好,电影也开始播放。

男人圈她坐在沙发里,她吃着东西,他非要歪头过来听她肚子里bb的声音,结果饭粒掉头发上,害她捧着肚子不敢大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