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她,起身进洗手间,从抽屉找到她的玩具跳蛋,开了下有电,就在流水下冲洗,拿去给她玩。
这些都是温琪以前之前自己买的,或者前任送的,跟谢仲安之后她很少玩,谢仲安也不喜欢弄那些花里胡哨的,用过一次觉得碍事,再也没和她一起玩过。
温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瑟缩床头不愿靠近。谢仲安拉过她脚踝,将人拽到床沿,温琪觉得大难临头,问他闹够没有,抬手要打他结果被他单手制住,扯了她的蕾丝睡衣三两下把她手腕缠到一起。
“谢仲安!”温琪慌了,下一瞬就被按在他身下,湿软的后穴在三指进入后已经被奸软,他将龟头抵在女人不再紧绷的后穴口,挺身往里送。
“啊”温琪好痛,迫使自己放松下来,明明早就不是处了,却要像个破身的处女一样小心翼翼地接纳他。
好想说脏话。
因为润滑充分,在硕大龟头冠挤进后,疼痛也就被胀满的紧绷感取代,她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胆战心惊地颦眉看着他,也不敢说话,生怕把他激怒。
他被看得很爽,因为是这个女人,因为是和她久违的性交。
他俯身和她接吻,下面也没有留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她后穴吞下整颗龟头后,便借助她自己的骚水挺腰操弄她的软洞。
“呃…不要……”怪异的充盈使温琪呻吟出声。她那么丰富的情史,什么体位什么男人没玩过,快感的阈值很高,遇到谢仲安之前,演高潮是她最炉火纯青的表演,遇到他之后……
“不要!不要!求你!”只有求饶的份。
女人的腿被极限地按在身前,挤扁两只摇晃的娇乳。她阴户大开,每一次挺身,男人粗硬耻毛都碾上她细嫩的花唇,阴蒂肉芽被刺激到红肿。
温琪快爽哭了,视线中只有泪水和他模糊不清的高大人影,像是落进天罗地网,让她无处遁逃,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实在紧得惊人,谢仲安也被箍得受不了,甬道内一阵阵抽搐收紧,比阴道有力得多。她出了好多水,从穴口潺潺流出,沿股缝滋润他们的交合处。
“这张小嘴在馋什么?”他拍拍女人水盈盈的花唇,小穴随即更为急促地翕张。
“啊不要。”温琪喘息着想抱他,可是双手被缠住,只有用掌心推他胸膛。
“还好有东西给她吃,不然真要馋坏了。”谢仲安拿起那枚一指长的电动跳蛋,推进女人空虚待肏的花穴,连续按下调节按钮,直接到最大档。
“啊!啊”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使温琪惊声尖叫,伸手想阻止他,却被他制住,将手腕举过头顶,发狂般地顶撞她湿软的肉壁。
才肏了几个来回,惊叫的温琪陡然安静,两条甬道同时痉挛,身体抽搐颤抖着从穴口射出温热水液,喷溅在男人腹部。
“骚货,这么多水。”谢仲安笑起来,手掌抹过自己湿淋淋的腹部,在舌尖尝了尝,无味,这才将水液擦在她染上红晕的双乳。不忘狠捏两下。
他下腹早被她骚水蘸湿一片,不差这一场潮吹。她一定很爽,因为他深埋她身体的阴茎一样能感觉到跳蛋的震动,知道她经历着怎样的强烈高潮,他也快到了。
男人按住她酸胀的小肚子,拇指拨弄肿胀阴蒂,在她潮喷后又开始新一轮地冲刺。
“…唔…呃啊……要死掉了……救…救命!不要!啊!”温琪梗着脖子高抬起下巴,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那根东西那么大,肏得那么狠,隔着肉壁前后推动跳蛋,前后一起奸她。女人刚高潮完又被强制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推向最高点,抽搐、窒息、失禁,又从顶端直线坠落,真以为自己要死掉……
“呃、呃、呃、呃…”她渐渐双眼失焦,随他顶撞的频率聒噪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