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被呛到,拍打他胸口,他反而吻得更深,搂她更紧,滚烫掌心紧贴她腰肢,如同一副永远挣脱不了的枷锁。她屈服了,因此这个吻逐渐缓和,她咽下他强迫自己喝的香槟,半张嘴任他品味自己酒渍后的软舌。
只当他突然发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的是,何良宇始终看着这边,而以谢仲安的身高角度,他完全可以一边亲吻身下女人,一边向窥探者投去警告的目光。
“…够了。”温琪喘不上气,推开谢仲安,穿着高跟鞋的脚跟终于着地,“有好多人,别让我难堪…”
他松开她片刻,又低头吮了一口她晶莹的唇,这才整理好被她扯歪的西服前襟,迈步走出屏风。
这晚上温琪跟着珍妮姐到处打招呼认识人,谢仲安对影视方面的事不感兴趣,宴会、电影、电视剧、经纪公司,都是他为了女人才着手涉猎,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肯砸钱,没有什么事办不成。
温琪当天晚上回去好累了,第一次在他家过夜没有做爱,只是洗澡时给他口射了一次,她说了感谢的话,还说电视剧开拍后自己会好好表现。
的确是机会难得,连她这么不上进的人都变得努力。
电视剧很快开机,因为是边拍边播,拍摄节奏紧凑。
拍摄进行半个月的时候,谢仲安又有事离开了本埠。当时电视剧刚播出四集,还只是反响平平,温琪有些沮丧,何良宇看出她情绪不高,就说借拍摄间隙请她喝咖啡,结果一到咖啡店,居然有个便衣警察等在那里。
他说他是何良宇的朋友,叫阿肯,是刑事情报科的督察,一直都在跟进骥新。
“温小姐你好,Jeremy应该和你和说起过我的工作,很抱歉突然打扰你,但是我真的很需要见你。”
温琪大概是真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见到警察反而觉得胆战心惊,“你好。”
阿肯说:“其实是这样,最近骥新有一批毒品入埠,我想问问你谢仲安最近有没有去过泰国清迈?”
听到清迈,温琪捧咖啡杯的手顿住,“几个月前去过一次,最近我不知道。他不会和我说公事的,骥新的堂口我也一个都没去过,你们找我就找错人了,我真的没有有用的信息可以给你。”
“不一定要有用的信息,零碎的也可以。”这位督查很会引导,微笑问温琪几个月前的事,“我知道,当时他陪你去拍电影,还在清迈梁新昇的茶园里差点被枪打死。”
温琪大惊,“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什么都知道。”他拆开一颗奶球倒进咖啡,“我还知道他认为开枪的人是受梁绍棠指使,他后来找过梁绍棠麻烦,打残他两个手下。根据调查,我们怀疑他和梁绍棠在争夺骥新下一任的毒品经销权。所以我想弄清这批入埠的毒究竟是出自他手还是梁绍棠,虽然我们是警察,但警察断案也不能冤枉人,如果这批毒品和他无关,我也不想冤枉他。”
温琪一愣,“是吗?”清迈枪击,是骥新内部的自己人做的?而且居然还有打死人的后续……
“是。”警察颔首,“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免得他遇到麻烦。要知道,那是一百千克氯胺酮,不是小数目。”
这么说倒像在为谢仲安考虑……温琪有点迷茫,看手表也过了休息时间,就说自己要回去了,然后率先结账离开咖啡厅。
那个警察看看温琪站在店外的背影,对何良宇笑了笑,喝一口咖啡,“谢谢你Jeremy,不过给你一句忠告…其实温小姐你不该招惹的,让我单线和她联系就可以了,一样可以帮到她。”
“现在法治社会,我是公众人物,谢仲安能拿我怎么样?”
“别说这种话,总之你小心一点,帮温小姐的事就先交给我们,你要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