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仲安,她才端起咖啡杯缓慢抿了一口。
温琪的女伴大惊失色,“谢仲安啊!温小姐你男友在船上。”
温琪说:“…早上还见面了,我回去联系他,有可能是假新闻,不要在意,不一定是真的。”
结果接下来一个月她都没有联络到他,新闻不假,他就在那艘快艇上。最后是他手下来到她公寓,当面告诉她谢仲安在海上失踪。
温琪毫无实感,机械地问:“那就是死了?”
“还没有找到仲安哥,不能轻易下定论。”
不管他们怎么说,对温琪来说他就是死了,快艇在海上爆炸,还中了弹,他又不是铁臂阿童木,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居然就这么死了…突然得让人难以接受,明明早上还在和她斗法,居然过了几小时就葬身海上。
一个月后,温琪出席了他没有遗体的追悼会。
以为自己会被安排在人群边缘,却被一口一个大嫂地推到了最前面,站在空棺旁,比他干爹还靠近他冷漠的黑白遗像。
她一身黑裙望着空棺里的鲜花,心情沉重又飘忽。
男人们穿正装排队上香,温琪站一旁对每个人颔首,在重复的动作里,她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脱轨的人生正伴随他的死亡,逐渐返回正轨。
可惜皮特早已逃往比利时。
而她也做了一年谢仲安的女人,无法就这样轻易抹去记忆。
谢仲安…你死了吗?
要死就死得彻底,不要在我忘记你的若干年后,再次强行闯入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