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奶子挤得扁扁的,温琪半睁着眼,能看到他如何与自己舌吻,涎液交缠,他反复品尝她的舌,带着淡淡酸涩的果味,是最可口软嫩的果冻。

“你流水了。”他告诉她。

温琪别开眼,没有说话。

他当然会知道她流水了,接吻时他滚烫阴茎始终堵在她穴口,一点点出水都会把他打湿。蓄势待发就等她起反应,然后一插到底。

触及些微湿意,谢仲安将腰腹向前送,充血的硕大阴茎霎时没入一半。

“啊”温琪双眼骤然睁大,她没准备完全,穴里突入异物,肿胀得难受,“…不行,出去,你出去。”

还是不够湿润。谢仲安舔湿右手拇指,探下去分拨开她小阴蒂外的薄薄皮肉,拨弄内里那颗最敏感的红豆。

才拨一下,就感受到她阴道收缩,将他鸡巴绞得紧紧的。

果然,她那里永远对他诚实。

“嗯…呃啊……”

阴蒂经不起粗鲁地撩拨,温琪爽得陡然呻吟,弓起身拍打他大喊不要。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鸡巴剧烈的抽送,粗大阴茎一进一出扯动小穴嫩肉,两片小阴唇如同小草被风摧折,一下被推进甬道,一下被带出外翻。

温琪下腹起伏不断,她眼神迷离带泪,入目是最原始的野地,和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轻一点!啊,轻一点…我受不了!求你……”

“爽吗?”他重重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