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这是个坏消息,那好消息是她不用担心这糟糕处境,因为谢仲安就在她眼前,面色阴沉,浑身湿透,发丝还在往她脸上滴水。
“唔…”被做了心肺复苏,肋骨好痛,“仲安哥…咳咳,咳咳咳……”
谢仲安扶她坐起来,剥下她衣服,温琪懵懵的,靠在他怀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泰式传统服饰很好脱,就是一大一小两块布,脱掉上面那块抹胸似的绸布,居然就没有内衣了。
他挑了下眉。
温琪不知不觉被剥得只剩底裤,看他将两块绸布搭上树枝,才后知后觉问:“…为什么脱我衣服?”
“这里夜间十度不到,还在树林,天黑之前要把你衣服烘干。”
“我们不能回去吗?”温琪还没有弄清楚状况,指指河道,“沿着河往上走就回去了。”
谢仲安欲言又止,转身见她侧身睡在岸边,像小美人鱼刚刚拥有双腿,蹲下来,“你往上游看看哪里有地方可以落脚?我抱你漂了起码十五分钟才漂到能上岸的地方,这还是激流,想绕路走上去也得等明天天亮,说不定要走一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