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被谢仲安为难针对,“四叔,你信任我把手下最大的会所给我管,让我来看场,可是我真的没用,本来是全市最大的会所,越做越没有优势,我想拿点货来做噱头,是我冲动了,我知道这件事我做错了,但他谢仲安绝对不是为了骥新才不许我碰毒。”
梁新昇刚在泳池游完两圈,上来喝果汁,在沙滩椅上一躺,问:“为什么这么说?”
梁绍棠正色,“毒品一直是你和Joe叔在管,现在Joe叔老了,动了心脏手术,谢仲安就想控制骥新的毒品生意,不让其他人沾手。”
梁新昇摆手,竟是一万个放心,“仲安不会的。”
梁绍棠皱眉,“怎么不会,他不许我买毒,结果呢?自己跑到泰国!”
梁新昇笑,“这个事他和我说过。人家是去度假,陪女明星拍电影,是去玩,不是去办事的。”
“拍电影?”
梁新昇想了想,坐起身,揽过侄子肩膀,“绍棠啊,仲安呢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提他替我管事,就是因为他对骥新社最赚钱的生意不感兴趣。”
最赚钱就是毒,谢仲安对贩毒这么赚钱的事不感兴趣?
梁绍棠错愕,“什么意思?他亲口说的?四叔,都是出来混的,他说这种话你也信。”
“我不信别人,我只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他父母是毒虫,两个都死在他面前,所以他不会沾毒。”
见梁绍棠皱眉,梁新昇拍拍他肩,笑起来,“骥新最赚钱的生意是贩毒,他不沾毒,就不会想当老大,但是骥新未必只有一个老大,我说过的,时局对我们不好,骥新要想永远立足,早晚是要转型的。”
不是接手黑道的生意,那就是白道了?“四叔,你想让他接手你现在的房地产?”
梁新昇笑了笑,解开浴巾准备继续下水游泳,对侄子笑了笑,“他是我干儿子,我现在这些东西给他不是很正常?”
*
骥新和泰国帮派一直有往来,在本地联合开设赌场,面向欧美游客。
赌场一直是谢仲安的领域,他最初就在白沙的赌场做打手,对其中运作了如指掌,后来也就顺理成章管理起了骥新的黑色产业。
剧组落地样样被骥新安排妥当,因此给足温琪婴儿般呵护,其他演员的拍摄时间都跟着她走,毕竟谢仲安只能在清迈陪她三天,前三天剧组别想安排她的拍摄。
参加完烟熏火燎的开机仪式,温琪就在无数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中上了谢仲安的跑车,还好有墨镜,别人看不到她尴尬神情。
她真的想遁地逃跑,第一次那么不喜欢钱势带来的特权。
十一到二月是清迈凉季,近来气候宜人,温度二十到三十,一张机票就从寒冬来到暖春。
“想怎么玩?”谢仲安打开跑车敞篷,沿海边公路疾驰,“带你去拜寺庙,还是到船上玩几天?”
温琪还想着剧组人看自己的眼神,闷闷不乐,扎起被风鼓动的长发,“都可以啊,看你喜欢,我听说可以骑大象,好像很有意思。”
男人戴墨镜看向她,笑容别提多邪恶,“大象你昨晚不是骑过?骑着又叫又喊,很威风的样子。”
“昨晚?”她反应过来是什么“大象”,捋头发掩饰难堪,“好坏啊,哪里威风…我是说真的。”
谢仲安告诉她,“你想骑大象最简单。不过去景点骑没意思,我带你到梁先生的茶园,他养了两头象,会画画还会算数,很有趣,你肯定爱看。”
“茶园?”骥新在泰国居然做茶叶。
“对啊,泰国人也很喜欢喝茶,不过是冷茶,这里天热,所以喜欢加冰加奶来喝。”
迎面吹来的风让二人的对话听上去云遮雾绕,他看出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