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失语地喊叫过后忽然觉得股缝湿粘,一股水顺股沟流向后庭,她好难堪,但也只能双手掩面,难堪地裹着他兴风作浪的鸡巴收缩抽搐。
见她这么快就有了第一次高潮,他拔出来,那根东西毫无变化,就这么湿淋淋地兀立着,然后用右手拇指涂抹起她两瓣小阴唇,像玩弄一只开口的珍珠蚌,搅弄花穴口绵密的白浆。
潮涌褪去,温琪渐渐放松,她无暇理会谢仲安说了什么,双手无力从面颊滑落,祈祷般疲惫悲伤地放置胸口。
谢仲安抬起她两腿架上单侧肩头,粗硬性器在润滑下轻松没入合拢的蜜缝。
“嗯…”她皱眉承受,被他拿过一只手捂在下腹,感受自己小腹被顶起的小小弧度。
“你摸摸他。”他笑说。
温琪摸到柔软皮肤下隆起的异物,好怪…是他的那个东西。
“什么感觉?”
“…硬。”
还是好硬,他到底什么时候射?
最初的尿意和酸胀感消失,温琪解释不了原因,她不知道女性性唤起后阴道会有一定程度扩张,只是为自己适应了他的尺寸感到羞耻。
她快疯了…
谢仲安粗喘着在她上方疾驰,肩背肌肉勃发,腰腹出力顶弄得温琪目眩神迷,惊叫连连,如同被洪水冲刷,大口呼吸着谨防淹没。
男人的汗水滴在她胸乳,粗糙的大掌揉捻她的乳尖和浑圆。
他越肏越动情,眼神都变得迷离晦暗,温琪泪蒙蒙望着那双阴鸷的眼睛,在神志不清的高潮以前,被他重重俯身吻住。